纏上,吸吮,抱住彖的頭,反守為攻,貪婪的幾近痴狂的享受這個帶點血腥的親吻!
一直被禁慾,長久以來沒行再碰過任何人的男人哪堪這般挑逗,本來就已經熊烈的火焰,更是被澆上了焦油,一手挽住對方的脖頸,唇齒不願與對方相離,一手急不可耐的去扯對方的下身衣褲。
沉醉在親吻中的重生,半天才醒悟到對方想做什麼。剛被安撫的情緒義被撩起,氣得一掌把對方的頭顱推開,翻身就要爬起。
可是,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彖哪容他這樣簡單逃脫,雙腿一勾,硬是把起身的重生絆倒,一腿插入對方胯中,一手按住對方的腰肢,一手去撫摸他的胸膛,低下頭,更想去親吻對方,他好象吻上癮來了!
重生當然不願意,舉掌就打。兩人義再次纏作一堆。
糾纏中,衣褲一件件離開身體,彼此的髮結也全部鬆散開來,披散在肩頭,纏作一團,理不清,剪不斷。
天明時分,重生回到了東大街。看到自己那座破了一半的茅廬,不由鬆了口氣。搖搖頭,想把那人在看自己離去時那淒涼絕望傷心到極點的眼神遺忘。那人哭了呢,他自己都不知道吧……
不知怎的,想到小時候的彖彖。那時候,他也是這樣看著宮門的方向哭泣的麼……
捂住心臟,覺得它實在痛得厲害。仰頭望天再看看地,告訴自己並沒行做錯。這樣對兩人,尤其是對彖,應該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他跺跺腳,暗罵自己一聲「渾蛋!」既然狠下心又何必再想那麼多!不要再去想那些了,現在你唯一要做,也是唯一能做的就是醫好這些患疫的百姓!這是你給自己唯一的使命!
「小木?你已經起來了啊……早。」回過神來,才發現門外屋簷下早就站著一個人,像是觀察他半天了,重生尷尬的笑笑,不自禁的攏攏身上有些破碎的外衣。
「早啊,你昨晚走得倒挺乾脆,可憐我被漠漠那個魔頭折磨個半死!說到底還不都是你惹來的禍!哼哼!」古小木眼掛黑圈,一臉怨恨。
「對了,這是你師父讓我帶給你的方子和信函。」古小木把信函遞給唐池,抬步就走。
「噢?你要出去麼?」唐池繞過小木身側,隨口問到。
「嗯,出去走走。順便看看『老朋友』。」古小木玻�鷓劬Γ�舷麓蛄孔潘�耐�旰糜眩�渙誠胍�鶯λ�幕笛��
「啊,路上小心。不要惹麻煩。」唐池被他看得渾身發毛,連忙快步走進裡屋。
「麻煩?嘿嘿,我不會給自己惹麻煩,我只會給你惹點麻煩回來而已。等著吧,我的好哥們兒!」
哼,誰叫你昨晚不夠哥兒們!既然兄弟我也弄個麻煩在身邊,吃不安生睡也不安生,總不能讓親友的你有難不同當,一輩子就讓你這麼閒著,你說是不是?
古小木笑得很賊,抖抖肩向外走去。看樣子他是打算給唐池弄個一生的大麻煩回來似的。
唐池把方子放在一邊,下面是一封雅緻的信函。這封信似乎已經有了很長的年月,但華貴的紙質讓它儲存了原樣。
封口被臘封上了。唐池心中奇怪,封面清秀的筆跡不像是師父的字,一邊想這是誰給他寫的信,一邊挑開了信封。
……
信紙從手中滑落。
久久,唐池跪倒在地,掩面痛哭。
「……池兒,生育你後,我多年無孕。當年皇上為了保我,為了鞏固我在皇宮的地位,他找來一名和我貌似的女子……後來我才知道這女子生育後就死在了冷宮,而……」
「雖非出自我的意願,但我也不能否認,我透過皇上的手掠奪了她的孩子,她本來可以幸福的……池兒,不要傷心,也許這都走報應……」
盛凜五年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