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死你!不準看俺家阿悠!他是俺的!
「咳,鐵牛?」皇甫悠有點看不下去了,哪有你這樣看人的,沒見人家將軍女婿已經尷尬的要命了嗎?
這小子該不會是看到鄭長則想起什麼了吧?如果真是這樣,那倒好。
俺讓你還看!抓住扶手的雙手一緊,鐵牛的眼中燃起了熊熊烈火。
哼哼!別以為俺傻就可以欺負俺!俺的媳婦誰也別想霸佔!俺管你是將軍女婿還是四海龍王呢!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也不能動俺媳婦一根汗毛!
「鐵牛?」悠的右手搭在了鐵牛的左手背上。
「咳,王爺,下官已經在來鳳亭備下酒宴,如王爺不嫌棄,還請移駕來鳳亭。」
歐陽老將軍不知自己的女婿,何處得罪了這位名叫鐵牛的貴客,在事情還沒有不可收拾前,老將軍想在酒席上一探靂王的口風。
對於靂王這次突然來訪,歐陽輔天心中可不是一般的不安。憑他多年任官的經驗,他知道有什麼事要發生了,而且很可能是對他歐陽輔天不利的大事!
略一思索,靂王接受了老將軍的邀請。他也想看看這事態到底會如何發展,況且他也有些事情需要探探歐陽嶽婿的口風。
歐陽嶽婿及皇甫悠,兩方各懷心思走向來鳳亭。
在前往來鳳亭的路上,鐵牛一路緊貼皇甫悠身側,硬是不肯離其身邊半步。
「你咋了?」悠側頭耳語道。
「沒事!」鐵牛恨不得把人整個貼在阿悠背上,他總覺身後有兩道賊眼在看著他們。
「你覺得鄭長則此人如何?」靂王顯然不在乎讓歐陽嶽婿聽到他們的耳語,明知他們就在身後不到五尺之內,仍舊詢問鐵牛。
「誰?」
悠輕笑出聲,「就是你把人家盯得不敢看你的那個!」
「噢,你說的是那個白麵老書生?」鐵牛的嗓門可不小,絕對能讓後面的人聽得一清二楚。
「呵呵,他哪裡惹你了,讓你對他如此不快?」悠歪頭猜測鐵牛話語中那股子酸味到底從何而來。
回頭瞟瞟,順便又狠狠瞪了俯首默默走路的鄭長則一眼,鐵牛悄悄拉住悠藏在衣袖中的右手,貼著悠的耳朵小聲說道:「俺會保護你的,你放心!」
靂王皇甫悠轉頭對面前的傻漢子,認認真真看了半晌,忽然抬頭哈哈大笑起來。
「好好好!有天下第一高手護我,我皇甫悠何愁不能長命百歲!」
鐵牛聽了這句話,知道阿悠如同往常一樣故意拿話損他,也不在意,只是一個勁傻笑,心想不管你相信不相信,這一輩子俺可是守定你了!
那廂,悠的話剛一落地,就有人猛地抬起頭直視鐵牛背影。因為完全沒有想到靂王身邊會出現那人,所以一開始也沒有把面前壯漢和那人聯想在一起,如今一看,果然越看越像!
一個人的臉可以隱藏,但他的身形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改變的。
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怎麼會聯合在一起?北嶽狂人不是一向單刀匹馬,不買任何人帳麼,他怎麼會和皇族的人搭上關係?
難道朝廷已經知道什麼,所以身為最有可能繼承皇位的皇子皇甫悠,才會聘請狂人作他的保鏢?他們今天來此到底為了何事?
難道有人走漏了風聲?所以他們才會在這時突然來到將軍府,而且正好是在府中建築毀了大半尚未建好的時段?
想起那日狂人拿震天雷所炸的地方,男人的背脊漸漸冒出了寒氣。
酒宴中,不顧老將軍明裡暗裡詢問鐵牛真實身分,皇甫悠一概把話題從鐵牛身上拉開。
杯盞相交,唇齒微含,誰也看不出靂王到底有沒有真正把酒菜點心放入口中。倒是鐵牛大口吃飯大口飲茶,有人給他夾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