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平靜自己的心情。
「人都有一個極限,超過了那個極限誰都會崩潰,唐池也不例外。某一日,他帶著弟送給他的唯兩次柔情,選擇了最終的解脫。」
手中的宣紙已經變得很軟很薄,把宣紙放在燈火上點燃,重生笑了。
拍拍手,把紙灰散開,望著飄揚的灰燼,「看,這就是唐池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