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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部分

“他很像I。K不是嗎?雖然頭髮和面板的顏色不一樣,但對我的脾氣倒挺像的,呵呵……”

邇純的笑變得越發的淒涼,撫著靠在他肩上蒼白的頰,像哄孩子般,他輕輕的說著:

“我決定了,你就叫I。K,反正你換過太多的主人早就不知道原來叫什麼了,你就是我的I。K,他們說你被人弄成啞巴,這正好,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呵呵呵呵……”

“邇純……”

看著艱難的拖著他夢的新寄託去浴室的邇純,KATHY把想說的話,堵在了喉嚨,當邇純徑自笑著流淚時,她知道,這孩子真的快被想念逼瘋了。而她也有種感覺,這個被邇純帶回來的“I。K”,就是她的兒子……這大概都是因為想念……

有人把命運比做一個輪,在人們不經意的時候,它總會惡作劇般的重合於曾經的某一點……只是,換了一種方式……

誰說人生如夢?人生,本就是夢。

十八

BY:Nicotine

天與人開了玩笑,當人得到,卻不懂珍惜;當已失去,才真正懂得擁有的甜蜜。他說無夢時,正醉在夢中;他想祈夢時,醒時卻難眠。共夢的人不見了,他的心也跟著丟了……

“兒子,聽小海說你最近常常和一些公司的男模特出去玩?都是些黑色頭髮、金色面板、高瘦的年輕人,是這樣嗎?”

老者坐在I。K傳媒大廈的總裁辦公室裡無奈的看著自己正在對鏡整理衣服的兒子,他當然知道剛剛走出去的那個連拉鍊都忘記拉的黑頭髮的年輕職員與他的兒子都做了什麼——

“你還是忘記不了那個人?就像這個傳媒公司你依然用他的名字去命名一樣,你總是在尋找著他的影子,為什麼要讓自己那麼痛苦呢?孩子,難道你對我的安排不滿意嗎?小海是個不錯的男孩子,而且,我也不認為你那些小朋友們比他更像你的I。K。你不喜歡女人,我不會逼你去做什麼,但我也不希望你委屈自己。昨天你去哪了?小海說你跟兩個男人一起開車出去了,一夜都沒回來……”

“他還說什麼了?說我跟那些男人玩群交?還是說我恬不知恥的跪在他們面前像以前一樣的那副賤樣求他們強暴我?或者說我給他們錢倒貼?他有證據嗎?照片、偷拍、證人的供詞,隨便什麼,拿來我看,我可以拿它去上娛樂版的新聞,我是什麼人、做什麼事用不著他來管,這棟樓裡的男人有幾個跟我沒發生過什麼的?他很介意嗎?那個天天給他擦皮鞋的清潔工以前做我老闆時,我跪在地上讓他的全部員工上,外帶給他舔鞋,那又能怎麼樣?我本來就不是他心裡的那個天使,也不是什麼哪個大家族的少爺,我就是個男妓,一個連自己喜歡的人都不能留在身邊的小可憐蟲……呵呵呵呵呵呵,那又怎麼樣?他不還是留下來跟那些男人一起分享我?您的海先生什麼都好,就是牢騷太多了點,他應該清楚,他並不是I。K!”

說最後一句話時,邇純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將打了半天也打不漂亮的領帶甩到一邊,邇純從桌子上的銀色煙盒中拿了支菸,他喜歡抽那種女人抽的細細長長的香菸,喜歡在這時找上一面鏡子,撥弄著自己染成黑色的頭髮,對著鏡子中的幻想媚態的騷手弄姿,但現在,已經不會再有一個人親吻著他奪過他指間的香菸在他的大腿根上將猩紅的火焰熄滅了,他可以放任他的一切的不良嗜好,可以全無顧及的荒淫無度,可以盡情的在任何一個男人面前放蕩的呻吟或是下賤的乞求,不會再有人懲罰他,不會再有人逼他禁慾,更不會再有人去因他頑劣的弄傷自己後悄悄的照顧他、守護他……I。K,他離開了多少天,邇純是一分鐘一分鐘、一秒鐘一秒鐘數著過來的,他試過逃避,試過找人代替,試過自我催眠……試過各種各樣的方式讓自己與那一屢不知飄蕩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