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她小小心翼翼的開門進屋,想給他們一個驚喜。然而當她走進客廳後,並沒有見到任何人,連一個傭人都沒有。
她想,子銘一定是和爸爸在書房,而以諾那個小懶蟲,這個時間應該是睡覺了吧?
她提著糕點小心翼翼的上樓,準備去書房偷襲。
在途徑安以諾房間門口的時候,突然聽見房裡穿來一聲呻吟。她心中頓時一緊……
“啊……子銘……用力……嗯……子銘……我愛你……”
安以陌臉色頓時失血一樣蒼白,手裡的糕點跌落在地上。她木訥的站在門口,心瞬間千瘡百孔。她一手揪著胸口的衣襟,一手扶著牆壁。她好想踹開門!然而卻怕看見更難以面對的一幕,而屋內男女的呻吟還在繼續……
“小陌?”一聲吃驚從她後方響起,將她從痛苦中拉回了些許。
屋內的聲音戛然而止。而她艱難的回過身,看著平日待自己極好的父親,想要說些什麼,卻顫抖的發不出任何聲音。
“小陌,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父親尷尬的向她走了過來。
她閉眼深呼吸一下,瞬間又睜開雙眼,對著眼前仍舊慈愛的父親問道,“你……早知道他們……對不對?”
他臉明顯一僵,瞬間後又笑著說,“你當做沒看見就好了。”
她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爸爸?你真的我爸爸?”
此時房間門也開啟了,穿著性感睡衣,滿是吻痕,額頭有著微汗的安以諾走了出來,用力踢開地上的糕點,嗤笑著說,“當然不是。他是我爸爸,但是不是你的!還有,你真的以為我喜歡吃那廉價的糕點麼?我只是喜歡看你奴隸一樣的為我跑來跑去罷了。你不過是個野種!”
安以陌貼靠在牆上,震驚的看著自己千百般寵愛的妹妹,艱難又痛苦的說,“我不信!”
“呵呵,你不過是媽在嫁給爸爸時候,肚子裡帶來的該死的野種。你以為爸爸是真的疼愛你?那不過是給媽媽和外公看的罷了。”安以諾譏諷的說。
安以陌手捂著胸口,求證似的看著曾經對自己比對妹妹還要好的父親問,“爸爸,這不是真的對不對?”
安啟文卻是冷笑一聲說,“事到如今告訴你也無妨,小諾說的都是真的。我們原打算姓顧的那老匹夫一死,就將你趕出去。卻想不到那老匹夫死前竟然將公司留給了你!”
“外公是你們害死的?”安以陌眼睛開始變得血紅,她伸手去抓安啟文衣服,卻是落了空。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安以諾嘲諷的說,“公司現在已經不是你的了。本想在婚禮那日讓你一無所有,如今你自己提前撞破,到是便宜了你了。”
“呵呵,”安以陌頓時失控似的冷笑,“我就是死,也不會將公司交到你們手裡的。”
“呵呵,你還當公司是你的呢?”安以諾奸笑這說,“你已經交了。”
安以陌倚牆蹙眉,腦中不停想著最近發生的一些事的細節。當想到前幾天方子銘讓她籤的那些檔案,腦袋中的一根絃斷了,只剩下一片空白……
已經穿好睡袍的方子銘此時已經從房間內走了出來,看著安以陌的眼神有些躲閃,更有一絲愧疚。
“為什麼要背叛我?”安以陌用手捂著疼痛不已的胸口,似乎用盡最後的力氣質問道。
“呵呵,”安以諾冷笑道,“背叛你?真好笑。他從不屬於你,怎麼背叛你?他一直是我的男朋友。”
安以陌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方子銘。怎麼會這樣?他明明是如冰介紹給她的,難得如冰也……
“你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蠢貨呢!”安以諾冷笑道,“白如冰小時候就恨你,你難道不知道?你們從小一起長大,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