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動權,所以不能表現得太急切。
這樣一想,她勾起嘴角,緩緩的開口,“請問,你是楚炎嗎?”
楚炎沒有意外,電話是打給他的,能知道他名字,純屬正常行為範疇。於是,他應了一聲,“恩,我是。”
安以諾的這句話,其實是個開場白。於是,在這一句的後面,她又輕聲說道,“我是誰並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想要知道的事情的內幕。”
原本因心中煩躁,精神顯得有些無力的楚炎,立刻一驚。隨即,他變立即會意,這個人百分之八十是安以諾。她終於出現了嗎?不過,他需要慢慢引導,切不能把她嚇走。
於是,他聲音似疑惑,似故意搪塞的說,“我不明白你再說什麼,我沒有什麼想要知道的內幕。”
安以諾心中一緊,怎麼會?據她對他的瞭解和簡單的調查,他應該一直對她姐姐的死放不開的啊?他應該是一直在調查她姐姐的死因的啊?……哦,她明白了。他之所以這麼說,應該是調查也是隱秘進行,害怕對敵人打草驚蛇吧?所以,他才會如此的說。
這樣一想,她便繼續的拋開誘餌道,“是嗎?那麼就真可惜了。這個安氏千金安以陌當初被綁架,撕票的內幕……我還是告訴別人好了。我相信,會有人有興趣的。”
“等等,”楚炎立刻叫停道,“我想,我們可以談談。”
安以諾得逞的勾起了嘴角,“哦?你不是沒有興趣麼?”
楚炎心裡暗笑已經走投無路的安以諾的裝腔作勢,但是卻還是極為配合的說,“是,剛剛是沒興趣,不過,我現在又有興趣了。”
安以諾立刻趁勝追擊的說,“僅僅是興趣啊?那可真浪費了這個訊息的資源了。我看還是算了的吧……我可是要找到一個合適的買家,賣一個好的價錢。”
楚炎心中冷笑,這個安以諾真有夠厚顏無恥的了。從那個白如冰給他的影片的細節分析行來看,安以諾在以陌被綁架前,一定是知情的。她姐姐有事,她非但沒有提醒和保護,反而是在她姐姐死了的六年後,拿出那個袖手旁觀的內幕,企圖去交易。
雖然心中鄙夷,但是楚炎卻不得不隱藏內心的真實想法,佯作很緊張很焦急的說,“你想要什麼條件?是要錢?”
“錢?”安以諾輕笑,“提錢多俗啊。”
“那你想要什麼?”楚炎接著開門見山的問道,“你想用什麼什麼條件來交換?”
安以諾當即心中竊喜,但是卻是繼續吊胃口的說,“這個麼,我還沒有想好。”
楚炎已然失去了和她拉鋸的耐心,直奔主題的說道,“我覺的,我們應該找一個時間談談。”
“好啊,”安以諾心想,這正和她意。有些事情,電話里根本解決不了。但是,她嘴上卻是繼續的吊胃口,“不過,我現在很忙,等我有時間了,我會去主動聯絡你的。”
“see—you~”還未等楚炎說話,安以諾又歡快的說了一句告別的話,然後將電話結束通話。
聽見電話裡傳來的滴滴結束通話聲,楚炎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的希望的笑意。如今安以諾已經走投無路,剛剛的電話裡的氣場不過是硬撐而已。距離知道真相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
xxx醫院附近的小公園。
祁冥和祁妖顏坐在公園裡的長椅上休息,微笑的回應著時不時看過來的好奇的目光。
“哥哥,”在又一個人看過來,又收回了視線後,祁妖顏撅著嘴問道,“我現在的樣子很奇怪嗎?”
祁冥心中又是一軟,同時又是泛起了一絲內疚的酸澀,然後搖了搖頭。他將她輕摟在懷裡,笑著安慰,“他們之不過是好奇,好奇為何我的寶貝明明是生病了,卻還有這樣無憂無慮又純真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