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政早就讓我給辭了,這你是知道的。所以,早上我就去超市買菜,付錢的時候,我的錢包還是在的。出來的時候,我被一個人撞了一下。對方是老人,所以我攙扶了她一下,也沒多想。回家後,我也忘記開啟包了,誰知道剛剛……”
安啟文默不作聲,仔細分析著她話語裡的可靠資訊。
電話的另一邊的女人,沒有聽見安啟文說話,變得更加的慌了,竟開始嗚咽起來,“嗚嗚……你不信我,可以去查那超市的監控錄影啊……嗚嗚……即使你不信我愛你,但你總該信我是愛‘咱’們兒子的吧……嗚嗚……現在曝光,對兒子沒好處……我怎麼會這麼做?”
聽見電話裡傳來的嗚嗚的哭泣,時而還夾雜小男孩的哭聲,“嗚嗚……媽媽,不哭……”安啟文的心頓時軟了下來,“好好好,我信你。別哭了,我派人找回來就是了。既然有監控,找到她也不難。”
“阿文,你真的不怪我?”那女人似乎有些不相信,可是聲音中又有無罪釋放的欣喜。
安啟文看了看手錶的時間,然後有些猥瑣的說,“想我不怪你也行,晚上賣力點表現。”
電話另一邊,再一次傳來了一聲嬌嗔,然後就匆匆掛了電話。
聽到那聲嬌嗔,他心裡再一次得到了滿足。聽見電話傳來了結束通話聲,他竟然能想象出那女人嬌羞的媚態。
他回味了一會,然後將電話打給了他的私人助理,讓他去查那錢包的下落。
此時的他單純的認為,不過是一個小偷而已。絲毫沒有想到,那個錢包已經經過幾個人之間兜兜轉轉,最後經過一個和錢包裡照片上的女人十分相似的人,間接的送到他女兒的手裡。
結束通話和助理的電話後,他立刻收拾檔案,準備轉移陣地。如今小諾不會來正好,也免得她起疑心。待會只要他和家裡的傭人說一下,他臨時有事要出差就好了。
……
京城,xx酒吧,歌舞喧囂。
安以諾坐在吧檯前,身上仍然穿著那件紅色的,範思哲真絲性感修身裙,腳上也依舊是那個極細極高的高跟鞋。她的手包放在穿著超薄透明的絲襪的腿上。她左胳膊拄著吧檯,左手撐著腦袋,神情有些渙散和迷離。她的右手邊是喝了三分之一的“紅粉佳人”,也不知這是她喝的第幾種酒了。
今夜的她比平時要安靜了許多,和她身後歌舞喧囂顯得有些格格不入。然而沒人知道,她的內心煩亂,卻是比她身後那喧囂更加的繁鬧幾分。
從小到大,她都是她家裡最得寵的孩子。除了她的那個野種姐姐時而得到一些她達不到的成績和那個偏心的外公外給那野種的愛外,她機會獨佔了家裡所有的寵愛與榮耀。她媽媽嬌慣她,她爸爸更加的寵得她上天。雖然,在外人看來,他爸爸對那個野種也很好,可是隻有她知道,那好裡竟沒有一分真心。
在那野種死後,她的家就更是全都屬於她的領地了。而她媽媽死後,爸爸怕她難過,竟似連同她媽媽那份寵愛都給了她。她要天上的星星,她爸爸不會給他月亮。他爸爸還說,他沒有兒子,也不打算在要兒子了。要她幫他謀劃她外公的財產,到時候這個安家都是她的,謀劃來的她外公的財產也是她的。
可是今天,他編織了那麼多年的謊言卻頃刻間坍塌,現出了本相。殘酷不堪的事實,已然將她傷得體無完膚。有人說,愛情的背叛是這時間上最悲慘的。可是此時的她卻知道,親人的背叛與利用才是更加的悲慘和徹底絕望。
不知怎麼的,此時的她竟然有些想念起那個死去的野種姐姐了。那個傻子其實對她的好,還是蠻真心的。她常常故意作弄她,說她喜歡離家極遠的那家蛋糕店的甜點。只要她開口,她竟然都會逃課給她買,回來後還會挨媽媽的罵。可是那傻子,竟然一次都沒洩漏過是她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