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我跟你開玩笑的。”這時池澄把車停了下來,他的呼吸撩動旬旬鬢邊的碎髮,像是湊過看仔細看她怎麼了。“你沒事吧?說句話,好吧,我讓你罵幾句……哭了?這回換你嚇我了!”
“別動!”旬旬放下雙手,抬起頭,以免他再一個勁地撥拉她的手指,求證她到底哭沒哭。
看到她眼裡除了倦意並無淚痕,池澄鬆了口氣。 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