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伸長了白玉般的葉子,一下子把程平的屍體捲住,在沐舒妤目瞪口呆中,程平的屍體快速的消失不見,只留下一身衣物被花兒丟在一邊,而花兒舒展了枝葉像是十分高興。
“花兒,你,你吃人?”沐舒妤覺得自己講句話都快咬到舌頭了,而花兒搖晃著身體也不知道想表達什麼。糾結不已的沐舒妤把心神退出乾坤袋,覺得這一晚的事真夠驚心動魄,不禁有些佩服自己沒被嚇死,膽子還蠻大的嗎!花兒到底怎麼回事,還會吃人,哦,不,是吃屍體!想到這沐舒妤把花兒從乾坤袋中拿出來,想看看它吃了屍體後有什麼不同。
花兒一出來就把葉子伸向沐舒妤的脖子和手臂,嚇了她一跳,還沒來得及反應,花兒已經把葉子搭在她的傷口上了。沐舒妤看花兒沒有想傷害自己的意思,而且傷口上涼涼的還蠻舒服,就站著沒動。一會花兒把葉子收回去,沐舒妤再看手臂,光光滑滑的哪有什麼傷口,要不是破了的衣袖和上面的血跡,她簡直就認為自己沒受過傷!再摸了摸脖子,也是光光滑滑的,高興的她‘吧嘰’親了花兒一口。原來花兒還會治傷的,連疤都不留,以後再也不怕受傷了!
看著花兒連帶地上的血跡也清除了,沐舒妤不想跑了,現在死無對證,誰敢說她殺了人!房間裡的血腥氣都沒有了,還有一股花兒的淡淡清香。“諾,連我身上的血跡也清清,怪髒的!”沐舒妤往花兒旁邊靠了靠。花兒晃了晃,白玉葉子掃過,沐舒妤身上也乾乾淨淨。
收好花兒,把破的衣服換掉,沐舒妤躺回床上,稍稍休息了一會,心裡又開始不平靜,急於想找個人說說話,對了,沐玉兒呢?安靜的有些反常啊!
從荷包裡拿出絲絡:“沐玉兒,你是不是睡著了?沐玉兒!”叫了幾聲沐玉兒都沒反應,沐舒妤急的直晃絲絡:“沐玉兒,你搞什麼,再不理我,我就,我就……”
“嗚,爹爹死了,孃親死了,奶孃也死了!嗚~”呼!總算有反應了,沐舒妤第一次覺得沐玉兒哭起來不再那麼煩人,比沉默不語好的多的多。只是有些奇怪,她爹孃死了?這小鬼不是早知道了嗎?怎麼這會又來哭一遍?難道是嚇著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還有我啊,我會陪著你的!”沒哄過小孩子的沐舒妤悲劇的也想哭。
“你,你~呃~要丟~呃~掉我!”沐玉兒哭的說話都嗑嗑拌拌。
“不丟不丟,我永遠不會丟掉你的,求求你別哭了,你再哭我也要哭了!”話說她也被嚇到了好不好,為蝦米還得來哄小孩啊!
“那你幫我殺掉壞人!”哭聲小些了!
“好好好,幫你殺掉壞人!”沐舒妤被哭的頭疼,答應的挺順嘴。
“還要講故事給我聽!”不哭了,得寸進尺起來。
“好,講故事!”……
這邊沐舒妤死裡逃生又被沐玉兒折騰累了,睡的天昏地暗。那邊崔嘯邑在清晨的寒風中站在城外等了兩個多時辰,他和程平三天前在皇城外的小茶棚裡就注意到那個漂亮的小姑娘了,只礙於當時周君言也在,沒敢起什麼想法。誰知昨天在齊謂城裡再次碰到那個小姑娘,兩人就商量著由程平去擄人,而他去打探另一筆買賣,約定事了在此碰面,誰知他左等右等,也不見程平的人,眼看著那個商隊就快到達此處了,急得他像熱鍋上的螞蟻。
“紹傑,你看前面!”商隊慢慢靠近,隊伍裡一個青年發現了崔嘯邑,偏頭輕聲對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說。
“嗯,我看到了,我與他同是練氣後期,再加上我們這邊還有朱大哥你和張兄幾個。他只有一人,不會動手!”餘紹傑答道。
“話雖如此,但我們還是不能掉以輕心,我打探到這次盯上這東西的是兩個人,一個練氣中期,一個練氣後期,所以我才會耽誤紹傑的行程非得請你來幫忙的!”姓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