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一愣,條件發射的看著對面的魏易然,他挑眉然後向我走來,姜睿?
我愣了三秒,立刻轉身往回跑,魏易然似乎沒有想到我會有這反應,連忙追上我,我幾乎是一口氣就跑到一樓去,一出大門居然看見韓哲拿著手機在那等我,看見我跑過去說了一句,呦速度挺快的,魏易然也是。
回頭一看果然魏易然也追了下來,看見韓哲似乎有些不悅,魏易然問道,到底在搞什麼?
韓哲聳了聳肩說,只是想甩掉不相關的人而已,我猜姜睿如果跑下來,你大概會追出來吧,所以就這麼說了。不過……這件事情我倒是查清楚了。
你之前說你懷疑是有人下了降頭?為什麼這麼認為。韓哲問。
什麼為什麼,這個還需要理由嗎?魏易然盯著韓哲道,難道你覺得不是因為降頭嗎?
我是不知道你對於降頭瞭解多少,但是我敢保證,我知道的絕對比你多,我的師父曾經因為和一個降頭師鬥法失敗,然後去世了。所以我後期一直在研究降頭,我還沒聽說有降頭能讓人產生戀愛的幻覺。
呵,魏易然笑了一聲,沒有接話,韓哲見狀也不惱只是道,知道那個穆樂珊以前是什麼專業的嗎?她大學主修的是心理學。
韓哲的解釋大致是說,穆樂珊利用的催眠的手法,對我和魏易然都動了手腳,所以我們兩個人的記憶才會出現偏差。對此我提出了幾點疑問,比如我並沒有和穆樂珊太多接觸,所以被她催眠的可能性不大,韓哲擺了擺手說,這些並不在他的管理範圍內,他只要幫我查出原因就可以。至於解決的原因,韓哲讓我和魏易然自己去想辦法。
看著韓哲瀟灑離去的背影,我不由嘴角抽了抽問魏易然說,難道要去看個心理醫生?
魏易然點了一支香菸道,你聽他的?就像你問的那樣,用催眠來解釋太過牽強了,不止是我,你也多多少少會懷疑吧。
不假思索,我點了點頭心說,其實我一直覺得韓哲是在忽悠我,催眠這個解釋非常的牽強,並不像小說裡說的那樣簡簡單單就能催眠一個人,何況我和魏易然幾乎是形影不離的狀態,被催眠的可能性太小了。
魏易然見我點頭又道,說起來也不能完全不算催眠,其實我們一開始就進了一個圈套。魏易然的臉色似乎有些懊惱,我一開始以為,僅僅只是因為那個女孩想要和我交往,所以用的一個小小手段,那個女孩是不可能知道降頭術的,所以我猜想應該有什麼人在背後利用她。
本來只是想假裝中招,可是沒想到她居然會催眠。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是好幾天後的事情了。那個時候我發現,之前從G市帶回來的玉晗被人拿走了,而且拿走玉的人是你。
什麼?我嚇了一跳,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出,魏易然示意我冷靜點,然後接著解釋道,對方似乎的目的,僅僅只是那個玉晗,所以拿走之後我的降頭就被解開了,穆樂珊那點催眠根本就不夠看,之後我想從你那邊查查,卻發現有人跟蹤我。當然那是你請來的韓哲。剛才我就是在問穆樂珊到底是誰給她那個木雕的。
問題是出在木雕上嗎,我問道。
魏易然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說,降頭其實是不需要媒介的,木雕不過是為了分散注意和尋找機會罷了。
他這麼一說,我整個人都暈乎乎的,總覺得事情似乎不是那麼簡單,可是具體問題出在什麼地方,我又想不出個頭緒來。只得問魏易然有沒有找回那個玉晗。得到的是否定的回答,他的臉色有些沉重,我聯想到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下降頭的人是誰?為什麼他會知道我們有這個玉晗?他的目的又是什麼?這個他又是誰?不知道為何這麼一想讓我覺得似乎一直再被人監視著。
姜睿,你有沒有想過,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