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過去住幾天二話不說就同意了,並且說他那有多餘的被子。
這天下了晚自習,我和班長邊說邊往宿舍樓走去,班長和我說了一些他們寢室的人,我正想取笑他幾句,卻不想他往旁邊看了一眼,跟著像是受到什麼驚嚇一般往後退了一步,我被他嚇了一跳以後旁邊有什麼,急忙也轉頭看去,可是除了零星幾個一樣是下課回宿舍的人沒有任何東西。
怎麼了?我問道。半天,他才懦懦的說道,可能是眼花了吧,剛才我看你的影子好像有2個……
我草!親大爺你能不嚇唬我嗎!我只覺得自己似乎出了一身冷汗罵了他一句,趕緊拉著他往宿舍走,本來之前每天回家的時候,都覺得有人跟著我,現在被他這麼一說,心裡更加毛毛的,邊走邊側頭看自己的影子,生怕真如他說的多了一個出來,我們的步伐不由加快了些,幾乎是跑到寢室去的。
進門一看,發現魏易然居然和班長一個寢室,見到我似乎愣了一下,不過馬上反應過來朝我點了點頭。這天晚上我只覺得自己睡的更加不舒服,不知是不是班長睡相不好,一晚上我都覺得有人壓在我身上,推了幾次還是推不開,明明想睜開眼睛可是卻累得厲害,早上被班長搖醒的時候,頭痛的厲害。
也許是我的臉色太難看,班長便問,是不是晚上沒睡好。我道,這不是肯定的嗎,你丫的昨天晚上一個勁的擠我,壓的我都沒怎麼睡。班長愣了一下說,沒啊,我睡相挺好的,基本靠在牆邊就沒動了,倒是你,我早上起來看你半邊身子都在床邊掉著。
這下我兩都懵了,真他孃的見鬼,我開玩笑道,是不是你丫的睡著了不記得了。班長抿了一下唇道,大概吧。
我似乎有些發燒便讓班長幫我請個假,說自己先在寢室睡會。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似乎總感覺什麼東西再摸我的臉,耳邊似乎有個女生在問我什麼,煩的要命。我伸手揮了揮直想把聲音趕走。
“姜睿,姜睿快起來!”我睡的迷迷糊糊的,只感覺臉上一痛,睜開眼一看就看見魏易然,見我醒來他似乎鬆了一口氣,我怔怔摸了摸臉怒道,草,你丫的打我臉!
魏易然站了起來說道,你知不知道你的頭多燙,走和我去醫院。說了就拉著我準備起來,我只覺得整個人軟綿綿的不想動,魏易然的動作頓了一下,湊近我看了看問到,姜睿你最近幹什麼去了。
我被他問得莫名奇怪,只想到頭接著睡,可是卻被他拉著不放,正想發怒卻聽見他又問,最近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我想了想便把這幾天的事情告訴他了,他的心情似乎有些不大好,起身去找了什麼東西等回來的時候我才發現他拿了一張紅蠟紙回來。
哪隻手?魏易然問道。我呆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他問的是被綁紅線的手,急忙伸出右手給他,他看了看似乎罵了一句,然後起身拿了一個碗水,將紅蠟紙泡在水裡,那紙沒一會就褪色了整碗水都變成了淺紅色,此刻魏易然讓我把手放到水裡去。折騰了半天,魏易然才說,好了。似乎是起身把那碗水倒了,我沒有理會他而是接著倒頭睡過去了。
一覺起來舒服多了。想想不知道是不是魏易然那碗水的原因便去問他,他解釋道,是小雅綁的紅線有問題,十指連心,其實本意不是指手指痛,而是指的人的手指連著人的靈魂,用處理過的紅線繫住手指會壓抑住人的陽氣,容易沾上髒東西,所以這幾天我才老感覺有東西跟著我,睡覺被鬼壓床。
隨後我又問了他,那麼班長看見我有2個影子真的是眼花了嗎,魏易然掃了我一眼道,應該不是,可能是陽氣弱了引來了什麼東西吧,說著給我倒了一杯溫水,示意我喝一點。也是從那以後我才知道原來魏易然還懂這些東西。
我把這件事講給他們聽,當然並沒有提到魏易然的名字,只是說是熟人,看著他們臉色似乎覺得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