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海波?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這個樣子?”
高母說話間疾步上前,伸手便去檢視高海波那受傷的額頭。
一低頭,當看到他那沾滿鮮血破損的雙手時。
更是底呼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把你自己搞成這副模樣?你倒是說話啊!”
高海波並未理會高母的叫嚷。
而是道:“他們你都見過了?”
顯然高海波這話語裡的‘他們’指的的冷秋語跟冷豪。
“當然見過了,那小冷豪簡直長得跟你小時候仿若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般,你爸爸高興壞了。”提起大孫子,高母那是一臉興奮。
“爸也回來了?”高海波眉頭上挑道。
“看到報紙後,你爸那是不顧一切就往回飛,什麼前途名利啊都沒他親孫子重要。”高母道。
高母的話叫高海波陷入了一片無聲的沉默。
見高海波不說話,只聽高母又問:“你這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副樣子?”
“媽,你就別問了,冷豪情況怎麼樣?”他問。
“只是點外傷沒什麼大礙,我和你爸打算接他們娘倆回家住。”高母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道。
“回家?”高海波挑眉。
“不回家怎麼著?冷豪可是你的兒子我高家的血脈,難道讓他住酒店?再說了秋語現在腳步方便,自己都照顧不了自己怎麼照顧冷豪?如今你都跟外界公佈了冷秋語跟冷豪的身份,如若讓媒體知道她們住在酒店裡,這豈不是讓別人笑話。”高母眉頭一挑眼睛一橫道。
高海波只覺得大腦一片混亂,根本做不出主觀判斷。
道:“您自己看著辦!”
“你如今是有妻子有兒子有家室的人,該搬回高家住了?”高母那是盼星星盼月亮盼著這一天,要知道她可就這一個兒子,當然希望他能跟她住在一起。
高海波略顯煩躁的扔出三個字:“再說!”
“再說?什麼再說,你妻子兒子都搬回家了,你還一個人在外面溜達,不像話!”高母冷言呵斥道。
高海波一個字也不想聽,轉身想離開但卻被高母一把緊抓道:“你幹什麼去?”
“看冷豪。”高海波道。
“你爸爸在裡面,難道你就想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進去?你不是找罵是幹什麼?再說了你不怕嚇住冷豪了?”高母說罷又瞅了瞅他額頭上的傷道:“先跟我去把傷口處理一下。”
“媽,真的不用了。”高海波眉頭緊皺一副極其煩躁的樣兒道。
“我給你說海波,這事你必須聽我的。”高母說罷不顧高海波的反抗將他拖著便朝外科走去。
額頭手都包紮過後,又給他準備了一身乾淨的衣服。
高母這才滿意。
催促道:“去把你鬍子一刮,別讓你爸爸他們等急了。”
高海波若行屍走肉般進了洗手間。
高母給他收拾他剛剛脫下來的衣服。
剛提起外套只見一日記本從裡面掉了出來。
素氣的封面上一朵薔薇小花,很明顯是女性用的日記本。
高母疑惑之餘、翻開。
在看到裡面所寫的內容後……
大驚!
縱使高海波已收拾了一番,可出現在高父面前時已經引起了他的不滿。
挑眉道:“怎麼回事?你老婆兒子在醫院你跑的不見蹤影,這好不容易來了,就以這種方式登臺亮相?你可真會給你兒子做榜樣?”
“老頭子,你少說兩句!”高母壓低聲音道。
高母話音剛落便聽小冷豪道:“爺爺不要生爹地氣,爹地會痛痛的。”
說話間小冷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