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來在一樓一直耐心候著的三名醫生。
一直來殷天絕的私人醫生就是蕭炎,換句話說在醫術上他只相信蕭炎。
所以在這幾個醫生跟蘇桐診治的時候他已經走到一邊撥通了蕭炎的電話。
“小絕絕,該不會是想奴家了,這麼晚還給奴家打電話。”
電話剛撥通是聽蕭炎那慣用的話語傳來。
“在哪?”
“a國咯!”
“半小時後飛機票!”
“啊?什麼意思?”
“回雲市!”
“靠!你開玩笑,我說殷天絕你又想幹什麼?想我蕭炎怎麼說也是英俊瀟灑大帥哥一個,怎能任憑你呼之即來呵之即去,你……嘟嘟嘟……”
蕭炎話還未說完,殷天絕已率先掛了電話。
折回,那三個醫生也都做完了檢查。
“什麼情況?”殷天絕問。
“回殷帝,這位小姐雖然身上傷口很多,但並無大礙,我們已經給她注射了狂犬疫苗,只是……”
“說!”陰蟄的眸緊收,單單一個字眼讓人心顫了三顫。
“這位小姐的手碰到了綠魔,毒素正順著面板逐漸往血液裡滲!”
殷天絕順著醫生的眼神看去,只見蘇桐右手的手心已經變得青紫。
該死,他剛剛洗澡還沒看見,為什麼一眨眼的功夫會變成這樣。
“綠魔?”殷天絕挑眉問。
“是,它是從印度演戈壁灘上演變過來的一種毒蛇,它不同於以往毒蛇只能透過牙齒把毒液注射進攻擊者的身體裡從而使她中毒,它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劇毒,身體、氣息、毒液,如若這位小姐被它咬住的話,恐怕這會已經命喪當場,正是因為如此它才被稱之為綠魔!”
醫生的話說的殷天絕心頭一跳,默唸:萬幸!
否則他真要後悔一輩子。
“既然中毒那就解毒。”殷天絕霸氣命令。
“殷帝,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說!”殷天絕沒耐心,他更寧可自己渾身是傷的躺在這裡。
“我剛剛說了她是演變過來的一種蛇,所以並未有能解其毒的解藥,就算有恐怕也要聯絡印度方面才能得知。”
醫生話音落,衣領被殷天絕一把緊揪,可怖的聲音道:“你再給我說一遍。”
“殷帝,就算我再說十遍也是這樣,現在為今之計只能趁毒素沒有擴張,斷了這隻手,保命啊!”
斷手?
蘇桐眸光顫動。
這才從那片惶恐中回過神來。
是報應嗎?
齊磊因為她而死,花哥因為她而瘋。
沒想到這麼快就有報應了。
蘇桐的右手輕輕的顫動著。
她不敢去想自己沒了右手的日子,她是設計師,沒了手就等於沒了生命沒了夢想,恍然間蘇桐只覺得自己好似掉入一深不見底的冰窖。
刺骨的寒冷在她身體裡肆虐的穿梭著。
而這醫生的話語無疑給殷天絕當頭一棒。
揚手一揮,把男人扔出去,怒吼:“滾!!!”
三個醫生一溜煙的跑了。
他們前腳剛出玄關,殷天絕就撥通了蕭炎的電話。
“小絕絕,你……”
“給我即可馬上現在從a國出發!”
電話那邊的蕭炎一聽殷天絕的口氣不對頭,當即意識到有事情發生,趕忙話鋒收緊道:“發生了什麼事。”
“她中了該死的蛇毒!”
殷天絕沒言明,但蕭炎知道‘她’指誰,這段時間能擾亂殷天絕心智的只有一人,那就是……罌粟!
當即問:“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