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陶樂只能敷衍手機掉了,才把她唬弄住。想到自己現在過著與外界失去聯絡的生活,陶樂就無力,雖然用著蘇易文的黑磚,可也不敢隨便拿這東西打電話,誰知道那摳門男人回來會不會跟她算手機費。老媽不忘在電話裡叮囑,讓她今晚回家吃飯,說是有重要事情商量。難得老媽這麼嚴肅,陶樂不敢不從,反正在學校她也是躲躲藏藏,還不如回家待兩天。
說起陶樂的爹孃是吃了一輩子國家飯,骨子裡也都是那套老傳統。陶樂慶幸自己生在新社會,不然她遲早會被父母給同化。
然而,老孃一再強調,必須繼承其家的優良傳統,把公務員的精神發揚光大,無論如何陶樂這輩子一定也得考上某某機關,然後再找一個某某機關同等水平線上的男人,造就一個機關模範家庭。為此,陶樂很多時候都是有口難言,因為她知道自己未必能讓父母得嘗所願,她有幾斤量自己還不清楚。既然自己吃她爹單位裡發的米,用她娘單位裡發的衛生紙,這不等於也是公務員待遇嗎!
這麼想著,陶樂已經來到家門口,一瞅樓下停著輛黑色帕薩特,好不顯眼,她眼皮一跳,這車如果沒猜錯應該是大表姐許綾的。這女人難道是為了上次在飯店裡的事來她家告狀了?
懷著一顆惴惴不安的心,陶樂上了樓,還沒敲門,她老爹就先開了門,估計在樓上就看到她了。
“爸,我回來了。”杰倫兄的歌,為什麼這麼應景。
陶爸爸只是應了一聲,沒多廢話。陶樂頓時心生警惕,老爹的臉色不佳,似乎還覺察到點火氣,這是怎麼了。
陶樂小心翼翼地探了探頭,客廳裡坐著幾個人,她老孃自然不用說,姨媽也來了。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她瞅見了許綾的影子。那女人依然是中性打扮,來她家好一副領導派頭,架著腿,得瑟的起勁。
陶樂笑嘻嘻地走過去,“姨媽,表姐,你們怎麼來啦?”
陶媽媽拍拍身邊的座位,“小樂你過來,媽有話問你。”
陶樂心都漏跳了一拍,怎麼一上來就跟審訊似的。她偷偷瞄了眼許綾,丫正喝著茶,像是準備好了等著看戲。
“小樂,你表姐說前兩天看你跟一男人在一塊兒吃飯,有這回事兒嗎?”陶媽媽開門見山問。
陶樂就猜到許綾來她家沒安好心,肯定在她爸媽面前添油加醋地亂說一氣了。
“媽,那是我老師,你想哪兒去了。”陶樂故作輕鬆地解釋,還不忘瞪著許綾。
“老師會單獨跟你吃飯?”
又是這個問題,陶樂無語。
“怎麼不會!再說了,吃飯就吃飯唄,你們不也有時請領導吃飯,我也是一樣啊,請老師吃飯怎麼了!”陶樂開始頂嘴,她就受不了被人冤枉。
許綾在旁邊插了一句,“我看小樂那老師也有三十來歲了,覺著應該是結婚了。”
陶樂氣的牙咯咯作響,這是做姐姐說出的話嗎。那天她也只不過嘲笑了丫幾句,至於讓她現在蒙受這種不白之冤嗎!
陶媽媽聽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指著陶樂,“你可真給我們老陶家長臉啊,學人電視裡當小三兒是不是!”
“你有話好好說,別嚷孩子呀。”姨媽在旁邊勸道。
陶樂騰地站起來,“媽,你別聽表姐胡說,根本沒這回事兒!我老師沒結婚,我也沒當小三兒,清清白白師生關係!”
“你怎麼知道他沒結婚,人好好的會跟你這學生說自個兒的私事?你告訴我,他叫什麼名字,明天我去你們學校找領導談談,這種人他還配當老師!”
陶樂也不知怎的,老媽一說蘇易文的不是,她就炸毛了。
“我們老師怎麼樣,我最清楚!表姐什麼都不知道來這兒告狀,她安的什麼心!”
陶媽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