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反應的部署,井然有序,重新編織的大網又在此壓向少淵等人。
而作為“獵物”的少淵等人,絕對不會輕易束手就擒。既然姜價說有番邦流寇,那麼當然是要查證一下。轉回房間之後,獨孤霖便喬裝而出,尋找自己三下去一直隱藏的手下,他們的任務非常簡單。向周邊打探這個“這個番邦流寇”的真實性,既然是突擊而來,顯然準備必然不會非常充分,無中生有,必然有破綻。
然而此處方圓百里之地,當然不可以轉瞬來回,而高寵,少淵,獨孤霖早已商定,除非獨孤霖回來,不然他們決不會離開縣美半步。高寵和少淵此間最大的任務,便是拖延時間,同時營造一副隨時可能出發的狀態,只要一直保持這種狀態,整件事的主動權還是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而充當這個拖延時間的急先鋒角色,自然是欽差大人,陸少淵。而少淵是如何拖延時間的?自然是欽差大人的夫人出面了。從古至今,一個女人要拖延時間,自然有千百萬種正當理由。於是少淵的小月夫人推說身體不適,需要休息,欽差大人愛妻心切,自然就是一等再等。
客房之外,少淵關上門,詢問大夫道“大夫,內人是怎麼了?昨夜還好好的,怎麼今早就突然病倒了?”實際上少淵乃是在把脈的時候,悄悄傳內力與小月,讓小月身體發熱,脈搏變得稍快,造出一副感染風寒的樣子去欺騙大夫。
大夫拱手說道“回陸大人,聽你說你昨夜深夜趕路來此,恐怕是勞累過度加之西北晝夜溫差極大,一不小心便可能著涼。所幸夫人身子骨不錯,老夫開一副藥與大人,今明兩天,就在床上休息,便可痊癒”
高寵一個拱手“大夫,你把藥方給我,我隨你去抓藥吧”
幾個人一個拱手,高寵便隨了大夫離開,前去抓藥。
房間之外,只有姜博瑞和少淵二人,少淵一臉愧疚地拱手說道“真是抱歉,內人這個關節病了,看來是無法立刻起行了”
姜博瑞拱手說道“無妨,我等既然是來護送欽差大人,那麼何時起行,自然是欽差大人決定,我等絕無異議”
少淵一個拱手“那麼便勞煩了,也不留家主太久了”
姜博瑞一個拱手“那麼在下便先行告辭了”
少淵目送著姜博瑞離開了自己的別院,才翻身進去小月的房間之內。
房間之內,小月蓋著被子,微微睜開雙眼偷看是誰進來了,一睜開眼睛看見一個身影,嚇得閉上雙眼,然後等了一會,奇怪為何沒有聲音發出。於是小月又微微睜開雙眼,登時看見少淵就在眼前。小月正想大叫,卻被少淵捂住嘴巴,低聲說道“小月你幹嘛?是我啊!”
小月定睛一看,原來是小月,破天荒地居然頗有一種被氣哭,然後用小粉拳捶了一下少淵“官人,小月膽小,莫要夏小月”
少淵見狀,連忙抱著小月說道“別哭別哭,為夫錯了,為夫錯了,辛苦你啦,要你裝病配合”
小月搖了搖頭“小月明白的,雖然官人沒有和小月說什麼,可是官人你做什麼,小月都會支援的,不會問不該問的”早已有陸家人覺悟的小月,自然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少淵摟著小月說道“這兩天便好了,在此之前,就要看啊寵和阿霖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而另一邊,姜博瑞的房間之內,姜博瑞的隨從顯然是惱怒之極“說什麼突然病倒,一看就是故意拖延時間”
姜博瑞還是一副好整以暇的狀態,笑到“拖延時間?那你說說他為何而拖延?”
隨從馬上說道“肯定是要延誤我們的計劃啊”
姜博瑞抿了一口茶,好整以暇地說道“延誤?怎麼,你覺得我們的計劃會受他們太大的干擾?”
隨從點了點頭“肯定啊,家主,難道不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