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拿著長笛甩正反劈猴,彈鋼琴用力過猛導致琴鍵崩壞或是把毛筆當判官筆使之類的事也就時有發生了,總而言之是個為我提供了無數趣味的極具觀賞價值的童年。
我那從天而降的帥哥哥(29)
“洛小桐?洛小桐!”
“嗯?幹……幹嘛!”
“大家都走了,你還站著發什麼呆啊!”
“啊?”我看看周圍,果然在我忙於回憶韓涅的悲慘童年時,司北辰已經舉著小紅旗(汗)帶領著大家開向遠處了。
“你剛才在想什麼,表情好猥瑣!”韓涅狐疑地看著我。
“無可奉告。”聳聳肩膀,我瀟灑地向大部隊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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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這麼漂亮的房子~~”
從停車的地方步行大概十分鐘左右後,司北辰將我們帶到了一所臨湖而建的三層西班牙風情別墅前面。在宣告了這是我們即將住宿五天四夜的寢室這個振奮人心的訊息後,毫無意外地看到了所有人都吃驚到了下巴幾乎要掉下來的場面。
“那個小氣鬼會借這麼漂亮的房子?”韓涅揉了揉眼睛問。
“活動經費不是一人三百嗎?”陶自得掏出手機開始算帳。
“我也不太清楚。”就算是和司北辰關係最鐵的阿KEN這次也似乎是被完全蒙在了鼓裡。
司北辰在一週前曾提過在SL大一年一屆的“狂歡節”(SL大學生對“蜃林大學年度文藝匯演兼優秀男性學生評比大賽”的黑市稱呼)上,我將會與館林大的嚴琳有一場神秘賽事,而這一賽事的結果將直接影響到XXXX的生存與繁榮(不是我存心填X,司北辰的原話就是這樣滴~)。
現在看來,這場賽事恐怕並不僅止於我和嚴琳之間,蜃林大與館林大兩支樂隊之間的較量,就算更進一步來說要認為這是兩個學校之間不明示的一次暗鬥也未嘗不可。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在這次比賽的背後,校方一定也起了相當的作用,我就說這次讓校醫開病假單怎麼就那麼容易呢……
本來麼,比就比,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我所不理解的是司北辰這傢伙怎麼突然就變得那麼聽老師話了。
“你也想不通吧。”在領取到分配的房間鑰匙後,我和韓涅探討著司北辰這次的奇怪表現。
“嗯,我看這背後一定有名堂,我的房間到了。”指著刻有“歐石南(WinterHeath)”字樣的房間標識牌,韓涅將尾翼雕成歐石南花形狀的銅鑰匙插到了鎖孔裡。
“涅涅~~~~~~~~~~”
“哇,什麼東西!”
來不及分辨那突然出現的聲音到底說了些什麼,在一團粉紅色的物事從韓涅開啟的房間內猛然躥出的同時,我和韓涅已經一人一邊,一個伸腿,一個出手,先將那個“東西”絆倒,再將其牢牢扣住。
“是個女人?”韓涅驚訝地同時,放鬆了幾分手上的力道。
“嗚嗚,涅涅,人家好痛嘛,你快點放手啦~”
被揪住的女孩委屈兮兮地抬起了可愛髮辮遮掩下的小臉蛋。蘋果一樣紅潤的鵝蛋臉上,是一雙含著眼淚、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秀氣的鼻樑,小巧的嘴唇,客觀上來說,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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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從天而降的帥哥哥(30)
“你是誰?”雖然由於對方是女性而適度放鬆了加諸於其身上的力量,比起我來警惕心要強得多的韓涅仍然沒有就此放開對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