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忌諱的,所以蘇潛只能不動聲色地指點陸虎,哪有讓陸虎直接問杜毅來得方便。
陸虎從杜毅那兒得到了指點,便做足了準備,將什麼潤滑之物也妥當地準備齊了,這晚便準備一償夙願。
蘇潛對那天的慘痛經歷雖然還記憶猶新,但架不住對“新”生活的嚮往,於是也就半推半就同意了。
陸虎因為看蘇潛因為那天的痛苦經歷導致現在都不願意跟他做了,所以這時看蘇潛願意再給他一次機會就讓他既十分激動又有些束手束腳,生怕做的不好會剝奪以後的幸福生活,於是小心小心再小心,只差沒將蘇潛供起來。
他先像往常那樣調動了蘇潛的性致,然後看蘇潛已慾火焚身了這才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勾著藥膏,慢慢探進了蘇潛的身體。
也許是人的心理作用,因為蘇潛已做好進入非常痛的心理準備,所以這時陸虎的手探了進來,蘇潛除了感覺到身體裡多了個東西有點異樣外,倒沒太大的不適,陸虎看蘇潛的表情沒變,小小地鬆了口氣,開始抽動並旋轉起來,杜毅說了,穀道是很緊的,要先慢慢將之開啟到放鬆的狀態,這樣才能容納巨根,要不然貿然進去是會受傷的。
於是陸虎按照杜毅的指示,慢慢地增加手指,以擴充到足夠大的空間,只蘇潛卻對這種慢吞吞有點受不了了,他平常也給一些不是久經戰場的床伴做擴充,以免對方怕疼,但他的速度是很快的,看到對方能不皺眉地接受一根手指馬上就會塞入兩根,要是對方的表情還是正常的,就繼續塞入三根,然後就提槍上陣了,哪像陸虎這樣,每增加一根還在裡面折騰半天啊!
這不是個事兒,於是蘇潛便呻吟了兩聲,拿腿去磨蹭陸虎早已昂揚的小兄弟,這是一種暗示,表示他已經好了。
陸虎再蠢也知道這是蘇潛慾火焚身的標誌,於是便頂了進去,這玩意兒顯然與手指開拓大不一樣,最起碼,這猙獰怪獸要比手指長多了吧?於是裡面尚未開拓到的地方,隨著陸虎這一頂弄,讓蘇潛不由難受地皺起了眉,不舒服地輕“唔”了聲,陸虎看了,趕緊滿頭大汗地停了下來,天知道在這種關頭他多想肆意馳騁,而不是懸崖勒馬,但是害怕蘇潛以後不跟自己做了,再怎麼受不了,他也要堅持堅持再堅持!
停在這關頭,不僅陸虎難受,蘇潛其實也難受,那種地方塞著一根東西,怎麼也不會覺得舒服吧?感覺並不是多疼,想著陸虎未免也太過小心了(他不知道陸虎是生怕把他弄疼了以後不跟他做,所以才這樣小心的),於是便動了動,道:“我可以的,你繼續吧。”
陸虎一得到蘇潛的允許便大動起來,幅度之大,抽插之快,顯示出主人多麼急迫,不過這急迫卻讓蘇潛苦的直皺眉,他是讓陸虎動,但陸虎怎麼先前那麼小心,這時候倒一點都不小心,動作這麼快這麼有力了呢?他卻是不知道陸虎早等不住了,所以一聽蘇潛說可以,便急速抽動了起來。
一開始蘇潛的確有些受不了,但及至身體被完全開啟、陸虎通行順暢後,一種異樣的酥麻卻隨著陸虎的進出而越發明顯起來。蘇潛暗道,原來做下方的人,果然是能享受到的。又過了一會兒,那種快感越發銷魂,似乎比在上方時還要銷魂許多,竟讓他被撞擊時不由呻吟出聲,暗道難怪去酒吧,小0那麼多,1號難尋了,敢情在下面的人這麼爽!估計是做過的人都貪戀那滋味,不願意再做在上面的人了吧?
其實這只是蘇潛的推測而已,事實上這有一半還要歸功於陸虎既能持久還能一直保持著力度和速度,而且陽物巨大,能摩擦到更多的敏感點,才讓他這麼銷魂的,要說只要能容納,不會覺得痛苦,粗大的還是要比鋼筆好,只是蘇潛不知道,只以為在下面的人就會很爽罷了。
陸虎看蘇潛滿臉情慾之色,無力地半眯著眼呻吟,心下大喜,暗道看來是成功了,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