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體裡的鐵疙瘩,閉口不再說話,只是兩眼仍然四處漂移,好奇的打量著這一切。
軍艦開始調頭,陳大海好像接到了偵察機的訊息,現場已被炸燬,無需再前往增援。陳鷹這才知道陳大海帶去的人只是預備戰鬥隊伍。回航很快,四五個小時便到達一處碼頭,陳大海來到陳鷹面前,拿出一副手銬道:“得罪了,你們是嫌疑人,這是程式。”陳鷹面無表情地伸出手。陳大海接著道:“他是傷員,就免了吧。”其實是沒有那麼大的手銬適合巴魯地大手,不過陳大海並不擔心,就像陳鷹說的,他們手無寸鐵自己二十多個兵個個有槍,這還擔心什麼。
給陳鷹戴上手銬,同時扯掉陳鷹手上的那副手套。這副手套不染血,血在上面就會像水在鵝毛上一樣會滑落,所以手套上面並沒有血跡。陳大海打量著陳鷹的手套,道:“這對手套…不簡單啊?”說著偏著腦袋看著陳鷹。“那是我的武器。”陳鷹回道。陳大海驚奇,道:“這武器還真特別,不過能殺人?”陳鷹嘴角微微揚起,不再說話。不過陳鷹揚起嘴角那個動作讓陳大海有點不寒而慄的感覺,不過他只認為自己想多了,絕不是受陳鷹的影響。見陳鷹不再說話,陳大海將手套遞給身後一名士兵,道:“嫌疑人物品,放好。”
巴魯在一邊,頭頂一排問號。在他聽來,陳鷹他們的對話純粹是鳥語,自己一句沒聽懂。
下船,上車,一群人很快回到軍區。陳鷹和巴魯被暫時關了起來,陳大海也不能獨斷獨行,他需要寫報告。
軍區監禁室裡,巴魯問陳鷹道:“他們怎麼把我們關起來了?這是哪?”陳鷹躺在床上閉目養神,回道:“這是z**區,放心,他們應該不會關我們太久。”兩人聊了幾句,巴魯開始還如同一個問題寶寶,沒一會兒便睡著了。陳鷹雖然閉眼,但卻沒有入睡,腦子裡思考著脫身之計。還是見機行事吧,他們不可能一直把自己關在這裡,如果不放自己走,轉到監獄自己也有辦法越獄。幸好陳鷹沒有把心中的想法說出來,這裡暗裝有竊聽器,一般抓到無法定罪的嫌疑人兩個人以上就拿來這樣的地方關上幾天,看他們的言談是否與事件有關。雖然陳鷹本就無罪,但是越獄等字眼一旦說出來,無罪也說不清了。
在監禁室裡待了一天,第一道審訊來了。
審訊室是一間常規審訊室,陰暗房間內一盞射燈直射到陳鷹身上。是一名女軍官主審,一年輕男兵記錄。女軍官身材高挑,該凸的凸該翹的翹,倒也有幾分姿色,只可惜看上去年齡大了些。
“姓名。”
“陳鷹。”
“年齡。”
“十七。”
“哪裡人?”
陳鷹不知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頓了頓:“從一座孤單上來的,目前無國籍。”女軍官奇怪地打量了一下陳鷹,“孤島?什麼樣的孤島。”陳鷹見女軍官問,便把島上的奇怪之處如實說了一遍,此時連記錄的那名男兵都露出來不相信的神色,但還是記錄了下來。女軍官見陳鷹“不老實”,道:“我希望聽到的每一句都是實話。”陳鷹仍舊是淡漠的表情道:“信不信無所謂。”女軍官見陳鷹的態度損了自己的威嚴,喝道:“老實點,不是讓你來說故事的。”陳鷹懶得再回答女軍官,乾脆不再說話。女軍官胸口劇烈起伏了幾下,平復了一下情緒,繼續問道:“為什麼會出現在領海爆炸點附近?衣服上的彈孔你怎麼解釋。”陳鷹將遇到食人魚開始到遇到陳大海的全部過程簡要敘述了一遍,那女軍官聽完道:“你說的最好是實話。”說完含著怒氣離開,記錄男兵也跟著出去,兩名士兵領著陳鷹回到監禁室。
陳鷹回去後,巴魯被帶到。換了一名男軍官主審,仍是之前那年輕男兵記錄。巴魯比起陳鷹顯得不是那麼老實,被皮帶扣到審訊座椅上時吼道:“幹嘛捆我,你們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