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色的伏爾加轎車,車窗裡射出一串子彈,將在外面把風的七十六號特務打倒。車輛以不可阻擋之勢向報社的辦公樓奔來。巡捕們被車輛一衝,紛紛讓開。兩輛轎車“嘎”地一聲停在樓前,從車裡衝出五六個黑衣蒙面頭包紅帕的女子,手持雙槍,左右開弓,“啪啪啪”一陣連響,將七十六號魔窟的那些黑衣大漢擊倒了十多個。
吳四寶聽見槍聲,一下從椅上跳了起來,拔出槍衝出房門。剛出房門,一顆子彈便擦著門框而過,另一顆子彈將門框上的壁燈擊得粉碎;吳四寶忙一矮身,隨手就是一槍。子彈擊在車門上,濺出了很多火星。那些黑衣蒙面女子就地隱蔽,或在車後,或在樓柱後,或在樓梯邊,對準二樓經理室一陣猛射。
吳四寶忙躲回屋裡,組織手下還擊。雙方一陣對射,樓下那些巡捕見雙方真的交起了火,報社裡子彈亂飛,子彈可是不長眼睛的,小命可不是能玩的,紛紛向街道上逃去,只恨自已的爹孃給自已少生了兩條腿。
吳四寶讓人撥通了七十六號的電話,“我們在大美晚報社遇到點子了,快來增援!”此時,那些黑衣蒙面女子已將二樓經理室包圍,吳四寶和手下被這些女子的火力壓得抬不起頭來,吳四寶讓手下將朱光亞和林晚押上前來,把門開啟,那些七十六號的特務藏在倆人身後,用槍抵著他們的腰。吳四寶發出一陣狂笑:“如果你們不想要這兩個人的命了,就上來和老子玩玩,老子準保你們欲仙欲死,哈哈哈!”
聽了他的話,那些黑衣蒙面女子眸子裡幾乎要噴出火來。其中一個黑衣蒙面女子一咬牙,將身從樓梯後閃出,揚手就要開槍。這時,另一個黑衣蒙面女子一手拉住了她。黑衣蒙面女子對吳四寶喊道:“你將報社的人放了,我們也放你們走。”
“小娘們,你想和老子玩,沒門!老子有的是時間陪你們玩,聽到槍聲,日本人就會過來把你們包圍。雖然這裡是高鼻子的地盤,但也攔不了日本人的裝甲車。看是老子把你們玩死,還是你們這幾個小娘們把老子累死。”吳四寶越說越癲狂,一把拔住朱光亞的頭髮,將他摁在身前,叉開兩腿,掏出那條粗大的航髒的黑蛇一樣的物事,對準樓梯撒起尿來。
別看吳四寶像個粗人,其實他不但毒辣,而且陰險,上海灘的混混們都叫他“四爺”。他知道這些黑衣蒙面女子是來救朱光亞的。朱光亞是上海聞名的民主人士,在國際上有許多朋友,過去連那些北洋軍閥的走狗們也不敢動他。吳四寶使的是激將法,因為在報社裡他手下的人已不多,或許不能和這些黑衣蒙面女子一拼,他只有拖延時間,等待救兵,離租界不遠有個日本人的軍營,聽到槍聲,他們一定會趕過來。七十六號的人也會馬上來增援。只要能拖住她們,還怕這幾個小娘們能飛上天去?
對著這幾個黑衣蒙面女子撒尿,吳四寶覺得很爽。他將那條黑乎乎的物事在手中掂了掂,擠出最後幾滴尿,舒服地抖動了一下身,那雙細細的小眼睛輕蔑地斜視著樓下那幾個黑衣蒙面女子。他覺得撒這泡尿比他玩東洋人剛給他送來的那個朝鮮的花朵一樣的姑娘還要爽。那個姑娘在他身下呻吟著,發出細細的微微的哭不像哭笑不像笑的壓抑著的叫聲,吳四寶覺得他孃的世上還有這樣嫩的女子,你看她那白白的身子,你看那條緊緊纏在他腰上的腿,可現在他覺得這泡尿撒得實在過癮!他咧開嘴笑了,彷彿自已正在狠狠幹著這幾個黑衣蒙面的女子,她們的身子正在自已胯下蛇一樣扭動。。。。。。
這時飛來一道白光,吳四寶趕緊將朱光亞拉在身前,但那道白光已經擦著朱光亞的大腿一側,擊到吳四寶那骯髒的物事頭上,吳四寶一陣疼痛,心中暗暗一叫,命根子沒了!?他低頭一看,命根子還沒有斷,但此時已像一條死蛇軟軟地拖在兩腿中間。原來是一根鐵絲!那些黑衣蒙面女子怕錯傷了朱光亞,但又看著吳四寶實在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