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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務員的車票和護照夾中。難道是他自己從來務員的房間裡把它們拿走的?當然不會。或者他根本就沒有把它們交給乘務員?看來只能是這樣。太不幸了,得進行一番調查!他可以讓德國駐上海領使館前來出面作證。但好呢遺憾,戈德法布先生是不能繼續乘這趟車了,他可以改乘明天的車,他必須馬上穿好衣服,提上行李跟著這幾個警察到警察所去。

一會兒,戈德法布先生從12導包廂裡跑了出來。三位“客人”中,這位面板黝黑的高加索人年紀最輕。他臉色煞白、頭髮亂蓬蓬的,身上只穿了件背心。他失魂落魄地從中村身旁擦肩而過,一直跑到6號包廂門膨,使勁敲了敲門。一個鼻子肥大、留著小鬍子的人把門開啟了一條縫。戈德法布一下子鑽了過去。便衣和乘務員接著檢查了10號和9號包廂的兩個法國太太的護照後,走到中村跟前。

那個便衣開啟中村的身份證,隨便地看了一眼,就遞給了乘務員。“你是和大島先生一起的嗎了”他眼睛者著別處,用日語問道。

“是的。”

“謝謝,先生。一路順風。”那個便衣行了個禮,接著去敲6導包廂的門。門剛一開,他便走了過去。

五分鐘後,門一下子被拉開了。那個便衣走出來,站在門口,聲色俱厲地呼喊那兩名乘客,那兩位乘客也用蹩腳的中國話吼起來,但他的聲音馬上被一句更粗暴的喝斥壓了下去。他奪門而出,怒不可遏,踉踉蹌蹌地衝向12號包廂。一名警察在站在包廂的門口。

“先生,請把證件拿來。過來點兒,我得核對照片。”便衣把綠色封面的身份證開啟,對著窗外的光亮處,“請再往前來一點。”

一個身穿藍色絲綢睡袍的人走出門來。他身份證上名字為本田,是日本廣島人。他面色慘白,怒火沖天,一雙褐色的眼睛狠狠地瞪著便衣。

那個便衣會上護照,送給了乘務員:“先生,您的身份證沒問題。不過,對不起,得查一查你的行李。”他說著,走進包廂,一名警察緊跟其後。本田轉過身子,朝著門裡看著他們。

中村發現,他的左臂下和腰間鼓起很大一塊。不曉得裡面是什麼東西。是否應該給那便衣提示一下呢?他最後覺得還是別聲張為好,免得把自己扯進去作證人。

檢查完後,那個便衣冷冷地行了個禮,沿著車廂走道走去。本田轉身,走進門,好地一聲關上了。

中村向窗外看去,看見一個頭戴禮帽、脖子後面長著癤子的高大男人也被押進了警察所。戈德法布已在那裡等著他。

司機拉響了汽笛,火車的車廂門關上了。站在車尾的值班員看了看錶,舉起了綠色的訊號旗。火車又徐徐開動起來。

中村開啟車窗,最後看了一眼土耳其邊境。車站上,那兩個美國中央情報部的傢伙象被判了死刑一樣坐在空蕩蕩的房間裡。中村心想,三個傢伙,已經被趕下去兩個,往後總該好受些了。

列車突然一震,離開邊道,駛上了主幹線。遠處,一輪紅日正從蘇南平原上冉冉升起,在剛剛甦醒的大地上撤下一片金色的光芒。啊,多麼美好的一天!早晨的空氣溼潤、涼爽。中村把頭縮回來,關好了車窗。

他決定繼續呆在車上,看看這場戲的最後結局。

餐車要到中午才開始營業。中村讓參謀從車站的小交部裡買來熱咖啡當早餐。便衣和警察例行公事地檢查完身份證和車票後,列車向南駛向蘇州北端的南京。窗子外面陽光明媚。田野裡和小站上的人們看起來溫文爾雅,端莊有禮。麥子、葡萄和向日葵在燦爛的陽光下茁壯成長。正如大島所說,新的一天要舒服多了。

中村回到包廂開始洗臉、梳頭和刮臉,金碧玉已起來了,在一旁含情脈脈地看著他。中村沒搽髮油,對此金碧玉十分讚賞,“虧得你沒這個壞習慣,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