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子趕緊丟下車,去扶心愛的姑娘,見心愛的姑娘疼得皺起了眉,小夥子責怪人力車伕道:“你沒長眼嗎?看到腳踏車從橋上下來,還拉車過來!”不料那人力車伕的嗓門比大還要大,滿腔是火焰:“你小子才不長眼呢!看到我的車拉過來,還要從橋上衝下來,人不撞死才怪呢。”
“你說什麼?”小夥子聽了人力車伕的話,火氣不由大了起來,這時躺在地上的姑娘輕輕呻吟了一聲:“哎喲,我的腳。”小夥子回首一看,只見心愛的姑娘臉色蒼白,柳眉緊鎖,一雙玉手輕輕摸著右腳,小夥子大聲道:“將人撞落地受傷了你竟然還這麼不講理!”
“你才不講理呢。是你的車輪撞我的車,而不是我的車撞你。”
小夥子見人力車伕這麼說,一把扯住了人力車伕的衣領,說:“你這麼不講理,我們去警察局。”
“去就去,老子還怕你。”那人力車伕也一把扯住了小夥子的衣領。頓時倆人扭打起來,人力車橫在白堤上,堵住了想上橋的那幾輛黑色的小車。
那幾輛黑色小車停了下來,從為首一輛車裡跳下來一個身著日本軍衣,挎著指揮刀的軍官,上來一腳踢在人力車伕屁股上,有一個巴掌向小夥子抽來,小夥子一低頭,趕緊躲過,那日本軍官罵道:“八個雅鹿,吵什麼吵,趕快給皇軍讓路。”
那人力車伕忽然直起身,將眼睛瞪圓,一隻手飛快地從懷裡掏出一支手槍,對準那日本軍官的胸口,說道:“小鬼子,爺爺讓你路!”說著從槍口裡射出一串子彈,將那日本軍官擊斃。剛才和他吵架的那個小夥子像變魔術一樣,手裡多了兩隻手槍,迎著那幾輛黑色的小車,揚手就打。那躺在地上呻吟的姑娘也輕盈地從地上躍起,雙手舉槍,向黑色的小車射擊。
一瞬間,為首那輛黑色小車的迎面玻璃便被擊得粉碎,駕駛員身中數彈,倒在血泊中。
槍聲一起,軍車上的日本兵的機關槍便向橋這面掃射過來,人力車伕、小夥子和姑娘就地一滾,順手扔出兩顆手雷。見手雷扔來,後面幾輛小車便趕緊向路兩旁避去。這時白堤兩旁的遊客四下逃散,從兩邊的遊客中衝出幾個身著黑衣的漢子,每人手提雙槍,左右開弓。一顆一顆黑色的手雷呼嘯著扔向軍車和那幾輛黑色的小車。
軍車上的日本兵紛紛衝下車來,日本兵手抱機關槍狠狠向路兩面掃射著。那幾輛黑色的小車的車門也開啟了,從車上衝出十幾個日本鬼子來,每輛車裡均有一個鬼子手持輕機槍。鬼子的火力很猛,雖然起初他們被擊倒了一些人,但那些黑衣漢子也中彈倒下了幾個。
有一個日本兵躲在車廂的護欄邊,用機關槍向黑衣漢子們掃射,楊柳樹後的兩個人立即被擊中,掉到湖裡。陳楓咬緊牙關,指揮十八羅漢的兄弟們繼續向前衝,子彈帶著火辣辣的疾風掠過耳邊,但他依然不停地向前衝,手裡的槍膛射出了一顆又一顆子彈。他抓住了軍車的欄杆,翻身而上,正好與上面的一個人迎頭撞上,對方拼命想把他推下車去。陳楓迅疾一拳揍在那人的腹部,一個大掀背,將他摔下車去。他跑向駕駛室,爬上去,佔據有利地形,蹲下伏在駕駛室頂上,用手中的手槍,一個接一個地結果日本鬼子的人。
陳楓端著槍從駕駛室頂上朝那幾輛黑色的小車開火,很難判明究竟還剩下多少十八羅漢的兄弟在繼續戰鬥。第一排子彈就撂倒了他們好幾個人,至少有四具屍體躺在白堤上,還有兩人掉進了湖裡。
這時橋上槍聲大作,幾個黑衣蒙面女子手持機槍吼叫著向這邊衝來,在她們的射擊下,日本兵紛紛中彈倒地。
從一輛黑色的小車裡衝出一個人,原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斷了一隻手,裝上了鋼爪的梅機關的副特務長野島。
再說十八羅漢的蔡亮爵,他現在也遇到了麻煩。正與另一個日本軍官拼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