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在五年前和一個公司的經理結婚,可是五年來一直沒有生育,我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的問題,最後陪他一起去醫院查了生育系統,沒有什麼問題。”院長說。
“你剛才把前因告訴了我們,那後果是什麼?”
“就在大半年之前,我不知怎麼的就開始做各種各樣的稀奇古怪的噩夢,我不知道自己應該從哪裡講起。”院長說
“那,你想從哪裡講就從哪裡講吧。”林書說。
“那天晚上,上半夜還好說,可是到了下半夜我總會在夢裡夢到另外一個自己躲在一個血紅的空間裡,外面有個巨人用特別大的勺子把我拽出去,當我被拽出去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呼吸困難,很不舒服。”
林書起身走到屋外:“你繼續說我聽著呢。”
“好像,在夢裡我變成了一個嬰兒或者是胎兒,被一次次人流,那種感覺讓人窒息,特難過,每次我醒來都會覺得自己呼吸十分困難,我去照鏡子還發現脖子底下有一個抓痕,像是被什麼東西勒出來的似得。”
“你繼續說!”林書著拿出一把刀在院中老樹樹根處劃了一道傷口,用小瓶子接著什麼。
“自那以後幾乎每天都會做噩夢,我老公最後受不了我的噩夢帶我去醫院檢查精神方面,可是醫院沒給我任何解釋,至於我脖子上的痕跡,醫生給我的答案也只是被什麼東西勒了一下留下來的,後來他受不了我的一驚一乍提出和我離婚。”
“我想你應該不會因為這種事才來找我的,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什麼事?”林書手中瓶子裡裝滿了乳黃色的液體,“仔細說說。”
“自打上個月後我的噩夢就從來沒有停止過,而且愈演愈烈,甚至一個人在家裡都會感覺家裡還有什麼人,似乎有個我看不見的人跟著我。”院長她似乎把事情說出來身心緩解了很多。
“不是感覺家裡有什麼,其實你身上一直有一個東西跟著你,只不過你沒發現。”林書說。
“你看見了?”院長回答。
“我也沒看見。”林書搖頭,“你聽好了,這瓶子的汁液倒在……你家有薰香嗎?”
“有!”
“這瓶子中裝的是一種油脂,只要倒在香料中,你就可以安然入睡,別擔心不會有副作用,你先用一段時間看看效果,每次放一小點就可以了!”林書說到,“切記不要放的太多。”
“謝謝平大師,那明天晚上你還來嗎?”院長說。
“不了,已經解決了。”林書拍了拍院長的肩膀,“之前和你說了,切記每天引產的人要控制在最小!”
“知道了!”
院長走出老宅,林書坐在凳子上冥想了一會:“你說她的五官敗相會不會要了她的命?”
“你在和我說話?”我問。
“沒有,咱們去睡覺吧!”林書說完就朝著樓上走去。
我下意識的望了一眼閣樓,好像有人在看我們,但當視線落在閣樓的窗戶上時,發現並沒有人在望著我們。
奇了怪了,我也把手裡的啤酒喝光放在廢品回收的地方一個人上了臥室,當腦袋碰到床的時候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好像整個人都墜入了無盡的深淵。
然後腦袋斷線了,整個人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沒到九點就睡醒了,剛出臥室門,就聽見林書正用十分溫柔的聲音在打電話,他好像在和自己十分親密的人打電話。
“那就沒事了,過些天我去你家看你!”他說。
“誰啊?”我拍了他一下肩膀。
“那,我掛了!”林書白了我一眼,“院長,剛才打電話給我說她昨天休息的很好,沒有做噩夢,特地打電話給我對我說謝謝。”
“不是啊,剛才好像我聽到你說什麼過幾天我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