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1o年前鄧子軒就來廣州佈局？”張之洞睜開眼睛吃驚問道。“是的，現在看來的確如此。當年鄧先生不滿2o歲，的卻難以想象，他的才華是上天給的。”秦凡充滿感情道。

“你能說說鄧子軒的情況嗎？”張之洞受到感染來了興趣。秦凡道：“有些事情我早就知道，有些事情我是才知道。現在我也不隱瞞你。上海城怡和火柴廠、怡和貨運船隊是他的，”“你是說怡和火柴廠不是洋人經辦的？”張之洞瞪大眼睛。秦凡笑道：“大人很意外吧！沒有人會想到鄧先生的能量有多大，不難想象他的財富有多大。”

秦凡接道：“不僅如此，上海綜合大市場，玻璃工廠、香皂工廠、福州至上海的鐵路都有他一半的股份。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在玫瑰莊園和廣州黃埔島創辦了兩座軍校，培養了大批軍官。而且他在東莞、上海經辦了兩座兵工廠，他們手裡的步槍、手槍、火炮都是自己生產的，xing能已經過了洋人······。”

秦凡是什麼時候走的，張之洞一點沒有覺查，他的大腦消化秦凡說的情況，迅得出結論，如果秦凡說的情況屬實，大清江山完了。現在他完全相信了民軍的安民告示並非掛羊頭賣狗肉，心裡暗暗佩服鄧子軒的高瞻遠矚。儘管如此，張之洞仍然無法釋懷。

此時此刻，張之洞有心痛的感覺。鄧子軒有如此大才，為什麼要選擇造反那？為什麼要大逆不道那？如果戰火燃起，華夏的土地上又將血雨腥風。這功夫一名幕僚走進來，看見張之洞頹廢神情問道：“大人，叛軍已經控制廣州城，我們何去何從？”

第29章　震懾

張之洞嘆了一口氣道：“方才秦掌櫃與我說了鄧子軒的情況，如果他說的是實情，大清國危在旦夕！”“何以見得？”幕僚詫異問。“安南5ooo法軍被殲滅，不是黑旗軍乾的，而是鄧子軒率領麾下近1萬兵馬所為。現在我明白了，鄧子軒臨走之前說的話。”

“他在安南有一萬兵馬？”幕僚驚呼。“不僅如此，福州之變也是他的人馬。最可怕的是上海城已經被他的屬下控制。他的戰略佈局無與倫比。上海、福建、廣州在沿海三點成一線，屆時他率領大隊人馬橫掃廣西，兵出江南腹地，只要攻佔武漢，大清國的半壁河山很快就會易手！”幕僚失聲道：“江南沒有重兵，八旗綠營早已經糜爛根本無法抵抗，朝廷從江北調兵需要時間。鄧子軒圖謀江南易如反掌，簡直太高明瞭！”

“有一點你不明白，鄧子軒為了這一天，竟然臥薪嚐膽1o年，這一點無人能比。”張之洞似乎是讚賞的口吻。“大人，既然如此我們怎麼辦？常言道，英雄不問出處，良禽著木而棲。”幕僚試探，張之洞再一次閉上眼睛。他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把自己晾起來不尋不問了，這種滋味簡直無法忍受。

攻佔廣州城5ri後，電報局民軍指揮部內氣氛十分緊張。牆上一張軍用地圖，北側和西側各有一道黑sè的箭頭，箭頭上表明清軍的字樣，顯而易見各地的清軍已經開始行動。“總指揮，根據偵查清遠5ooo清軍逼近流溪河，從佛山、肇慶、江門彙集而來的清軍逼近南海區，並對我番禺區沿江要塞炮臺形成威脅。”一名參謀稟報。

另一名作戰參謀接道：“番禺區沿江要塞炮臺，與東莞要塞炮臺東西策應，扼守珠江口及航道，保障航道的安全，因此番禺區不得有失。”裴葛謹聞聽有些難辦，一時沒有主意道：“我們兵力有限，既要對付北方之敵，又要對付西犯之敵，兩邊都的兼顧，你們有什麼好計策嗎。”

裴葛謹在處理政務上、權謀上似乎遊刃有餘，張之洞包括洋人的舉措就處理得很好，但是帶兵打仗不是他的長處。一名作戰參謀站起來道：“總指揮，我建議應集中力量吃掉西側之敵，徹底消除番禺區要塞炮臺的威脅。雖然西側之敵有5ooo之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