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大龍蝦躍出水面。
哥倆費了半天勁兒,釣上來的不是海蟹,就是龍蝦,其他的魚也來湊熱鬧,就是沒有鮑魚。“老兄,我聽說漁民划著舢板釣魚,經常釣上來鮑魚,聽漁民說鮑魚有自己的生活水域,我們在岸邊恐怕釣不上來。”戴輝有些洩氣。“你說的有點道理,你看那邊過來一隻舢板,我們划著舢板去海里如何?”
戴輝認為這個主意好,不一會兒一位臉色黑紅赤腳的漁民划著舢板靠岸。“老鄉,打著魚了嗎?”鄭海濤上前搭諂。“軍爺,實不相瞞今天運氣不好,網上來的盡是小魚小蝦。”漁民似乎有些忐忑。戴輝伸著脖子往船艙裡一瞧忍不住驚呼:“老哥,收穫不錯呀,這麼多鮑魚。”“鮑魚有啥稀奇,都是餵雞的貨,金槍魚一條也沒有打著。”漁民不屑一顧。
鄭海濤看了戴輝一眼道:“老哥,你船艙裡的魚賣不賣?”“軍爺,這些都是餵雞的,不要錢你們拿去吧!”“老哥,你忙乎一早晨了,怎能讓你白忙乎,這是兩塊銀元請收下。”漁民有些難為情,但是哪有不見錢眼開的,要知道他忙乎半個月也未必賺兩塊銀元。雙方推讓了一番,戴輝毫不客氣的把銀元塞進漁民的兜裡。
哥倆只是把鮑魚挑走,其他的什麼也沒有要。漁民過意不去,說鮑魚有的是,如果喜歡他每天都會送一筐。戴輝說送可以,但是必須付錢,一塊銀元一筐鮑魚,否則不要。簡直是天上掉餡餅,漁民聞聽歡天喜地走了。哥倆回到軍港居所,警衛員負責收拾,鄭海濤提議去他的房間。走進房間戴輝見桌子上有一封信,便好奇上前檢視。
沒等看清楚怎麼回事,鄭海濤手疾拿走了。“不就是一封家書嗎,有啥見不得人的。不對,是不是鄧小姐的書信,老實交代!”戴輝瞪起眼珠子。“是又怎麼樣,嫉妒呀!”“老兄說實話,你們怎麼樣了?”“人家還在上學,你說能怎麼樣,不過鄧小姐在書信裡情深意切,說畢業後我們就成親。告訴你一個好訊息,這個月她就畢業了。”
“好小子,你藏得很深呀,結婚那天看我怎麼收拾你!”哥倆推杯換盞,不一會兒,一罈子茅臺酒去了大半。戴輝感覺不過癮道:“老兄,今天高興,咱哥倆把這一罈子茅臺消滅,就算替你提前慶祝了。“今兒高興,稍等片刻,你讓我把信看完,不然的話我這心裡像貓撓似的癢癢。”鄭海濤手忙腳亂撕開信,看完後大喜道:“老兄,告訴你一個好訊息,鄧小姐和夏子今年畢業,她和夏子都參加了海軍,很快就來基地實習。”
提到夏子,戴輝鬱悶的喝了一口酒不知聲了,上次在旅順總統夫人親口答應,自己的婚姻大事夫人做主,可是一直杳無音信。上次見過夏子後,其倩影一直在他心頭縈繞。可是這些話不能與鄭海濤說,尤其是總統夫人的美意更是不能說。見戴輝沉默,鄭海濤道:“你呀就會折磨自己,如果真放不下那個姑娘,就主動出擊。如果覺得難為情,我讓準老婆出手如何?”
戴輝搖搖頭道:“算了吧,我現在沒有心思談情說愛。”“這次夏子姑娘也來實習,我希望你抓住這個機會。”戴輝建議。“老兄,你我的戰艦加裝聲納系統,目的是什麼?我估計10月份以後有大的行動。”“早就該動手了,這次就與聯軍的太平洋艦隊拼殺一番,一鼓作氣打到東京去。”戴輝神秘道:“我估計是對菲律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