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呢!好歹長進些,也不丟了咱哥們的面子!”四皇子愜意地笑著,斜靠在榻上並不插話,倒似很享受這情形。看得慕容滿是恨意。大哥,不帶這麼玩的,小弟我在被人欺侮唉!好吧,雖然他們也是兄弟。那您也不能不管啊?大家都是兄弟,您老人家怎麼就不一碗水端平呢?慕容的心裡話自然大家是聽不到的。可是幾個幾乎每天粘在一起的弟兄突然分開那麼久,再一起開開玩笑,真的猶如重生一般,這感覺,不是一般得好!拓撥瑾如享受陽光般享受著這兄弟間的調侃和嘲笑。(XX網站 ;。xxx。)水溶心裡也美滋滋的,自然除了兄弟相聚之外,還有一個不同的,那就是終於可以見到自己心心念唸的可人兒了。想著一路上自己買的那些個新奇玩意兒終於可以交給自己心愛的姑娘了。XX網站 ;。xXx。。水溶的嘴角就不由咧到耳根。雖然暫時還想不到一個什麼樣的好藉口來與黛主見上一面。但心裡這個美,依然如三伏天喝了杯冰爽的大麥茶一般的美得直冒泡泡。
三人在老據點美美地吃了一頓。看著兩人風捲殘雲般毫無形象的吃法。我們平素極為注意自己形象的慕容先生立馬就不淡定了:“我說,我說你們能不能好歹注意點形象?不然出門別說是我哥們。”“唉,我說還是京城的菜爽口。瞧瞧這菊花魚、這佛跳牆,這琉璃蝦,哪是那些個外邦蠻族可以比擬的。”水溶、拓撥瑾二人彷彿慕容灼不存在般討論起吃食來了。直弄得慕容灼滿腔怨氣無可寄託,活生生一個怨婦形象。水溶不忍心再逗慕容灼,道:“小子!你可知道哥幾個風餐露宿,過得那是什麼樣的日子嗎?每天就是幾片風乾的硬得要磞掉牙齒的牛肉乾,一壺腥羶的讓人直想吐的什麼奶酒。幾個月我和大哥都沒有見過綠菜了。媽的,那鳥不拉屎的地方可真不是人呆的!”其實哪有水溶說得那麼誇張,除了探春貴為王妃,餘下也就拓撥瑾和水溶稱大了。不說路上大多可以打尖。即便是在匈奴境內,也都有自己埋鍋造飯。不過這第長途跋涉一番,又受了驚嚇(指遇刺一事),自然要在老朋友面前訴訴苦了。當然也有些得瑟的成份在裡邊。
辦完了這趟差,皇上憐其辛苦,特批了兩人半個月的休假。這不,幾個狐朋狗友的就整日介沒事找事了。不是在得月樓裡糟踐糧食,就是在京郊附近遊山玩水,或者在御林苑裡騎馬。不過騎了這一路的馬,至少拓撥瑾和水溶是沒有多大的興致了。期間水溶總算是尋了個由頭,請黛玉來了趟北靜王府,將自己一路淘騰來的稀罕物兒親交給了黛玉。這些物什左不過一些小手工什麼的,卻貴在少見和這份心意。黛玉見了自然也是稀罕的,畢竟夏朝是沒有這些東西的。雖不比中原物件的精美,卻貴在質樸,和那一份原始的本心。倒多了一份天然的趣味和直指人心的本真。見黛玉歡喜,水溶也覺得心裡如喝了蜜糖水似的甜蜜。一路的辛苦和思念也算是全有了著落。
然而總有人見不得你輕閒。鬆散的日子沒過幾日,拓撥瑾和水溶二人就被聖令傳回。原來匈奴終於按捺不住,藉口西南黎族搶了他們的牛羊而由二王子呼延浩帶了一隊士兵進入了黎族境內。燒殺搶掠,竟幾將一個寨子滅族。而駐守西南邊境的霍亮居然以此乃兩邦內務,不便插手為由拒不出手相助於黎族。看著手中的密報,皇上的臉色就沒有晴過。這些人當真當自己是死的嗎,如此膽大妄為?真的是安逸的日子過得太久了,不知道自己是臣子了嗎?當拓撥瑾和水溶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情景。安公公上前提醒到:“皇上,四王爺和水統領來了。”拓撥哲方抬起頭來,將密報仍到兩人面前。拓撥瑾與水溶看過後也不由得震怒異常!四王供養豐厚,屬地所出基本歸其所有,朝廷不過象徵性地收點子賦稅罷了。誰知道竟養虎為患,縱得這幾個王都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了?:“說說你們的想法?”拓撥哲早已平息了怒火,聲調波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