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益最大的是太子。可這事無法就此確認,腰牌畢竟只是一個死物,若是人家拒不承認,或就此反咬一口,確實無法就此定罪。只怕最後反是個兩派俱傷的結果。這自然是拓撥哲所不願見的。
因此,拓撥哲只是疲憊地揮揮手道:“聯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聽著窗外風吹落葉的聲音,拓撥哲忽然覺得一股寒意浸入骨髓:同室操戈,相煎何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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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65 章 、人禍才息,天災又起
封氏見兒子傷重如此,自是心疼不已。又從水溶口中得知是黛玉不遠千里救了自己兒子。更是覺得有必要馬上為兒子請旨賜婚。這麼好的女孩子哪裡尋去?於是當下就修書一封給遠在昌平的水雲,表明了自己的意思。也自打點了很多首飾衣物,專程著人送往揚州,算是自己的心意。水溶這傻小子喜歡人家,卻不知道如何表達。還得她這個當孃的操心不是?噯,這媳婦娶進門,再生個大胖小子,自己這個當孃的也就少操心了不是。
進入冬季以來,北方還則罷了。南方卻是暴雨不斷,嚴重的幾個州郡甚至於山洪暴發,淹掉村莊若干,死傷村民無數。更有甚者,災患過後,餓殍遍地,病患叢生。那鎮南王卻城門緊閉,將一干流民拒之城門之外。一時之間,幾欲激起民變。
鎮南王並不拿出糧食來救助災民,卻快馬加鞭,發了一個八百里急件給朝廷。要求朝廷派人派糧。若說是普通州縣,倒也無錯。只這放在鎮南王這裡,卻未免有些潑皮無賴的意思。對於四王封地,朝廷基本只收很少的稅賦,可謂十之一、二。其餘的都由四王各自笑納了。如今出了事,你又有什麼理由腆著臉問朝廷伸手呢?
然而鎮南王自有鎮南王的想法,他私自屯兵,所需糧草自然不在少數。如今遭了災,明年的收成必然受到影響。他這些空缺還不知到哪裡找補去呢?如何肯拿出來濟災。只是鎮南王只想了這一面,卻不想自己因此而失的民心。所謂有得必有失吧。
收到鎮南王的急件,拓撥哲就一臉的陰沉。這鎮南王也太過於無恥了吧?重災區可都在他所轄範圍之內,居然好意思把手伸向朝廷?
拓撥哲沉吟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不救似也不妥?可若救,豈不是為虎作倀嗎?拓撥哲煩燥地合上奏摺,心想著還是明天早朝時聽聽群臣的意見吧。
水溶日子過得倒愜意,皇上準了假,又賞了不少好東西。這天寒地凍地,只在家裡喝茶養傷就好。不過總有人見不得人閒著。這不,慕容灼就隔三差五地往來跑嗎。
園子裡的紅梅有些已經嶄露頭角,隔著窗子都能聞到一股清咧的香氣。水溶想起當日母妃請了黛玉來家,自己的慌亂與驚喜;黛玉的一顰一笑;偶遇拓撥瑾、慕容灼時黛玉的伶牙利齒;在漱玉軒烤肉時玉兒手忙腳亂的嬌憨;重傷之時手握著自己的安穩;照顧自己時如小豬般的憨睡。水溶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又搖頭,一會兒又不自禁地笑著。
“嗨!”慕容灼終於忍不住了,這樣華麗麗被人渺視的感覺真的很不怎麼樣。尤其是慕容少爺這麼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人見人愛,花見花不敗的美少年,自然更不能容忍這種無視。
“你擋住我的視線了。”水溶並沒有如期地給慕容面子。只這麼一句就赤果果地在慕容受傷的心靈上又撒上了一把加了花椒的鹽。慕容灼捂著受傷的心口就在一邊的軟塌上倒下了。
人常說: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蓆。我倒是造了什麼樣的孽,老天爺才讓我認識這樣的損友啊?慕容灼萬般苦逼地想。
“七喜,給慕容少爺上茶。”水溶對慕容捧腹摘心的動作視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