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 知道。不過小草……

“你站在洛陽大街上擺造型啊？掛機呢？”

小草：“去玩小號了。”

妖女：“……”

小草，很得意：“敦煌不能殺35級以下的號，我就弄了個小號，34級，在敦煌門口專殺大號，來一個宣一個，還跟他們得意，有本事來殺我啊。”

妖女：“……夠猥瑣！”

小草：“哈哈，有本事你來殺我啊。”

妖女：“…　…　你別讓我逮到你大號出城，不然我就砍死你！”

又和小草貧了兩句，妖女開啟大神的資料，見大神從上線到現在都是在鏡湖。

“這傢伙不是在打架吧？”

退了玥玥的隊伍，轉而去組了大神，然後騎著紫電一路狂奔到鏡湖。

夕陽，荷塘……

鏡湖還是始終如一的靜謐美麗。

妖女用形影不離瞬移到大神身邊。發現大神只是坐在大大的荷葉上靜靜打坐。

妖女也坐下來，靠著他，兩人半晌都沒說話。

直到妖女笑了，赫連秋水才轉過頭去：“怎麼了？”

妖女道：“我想起來，第一次看見你就是在鏡湖呢。在門口的地方，我們和徐緩一起與兩隊人打架。最後全部死回去了。真夠慘烈……”

赫連秋水也笑。

妖女笑眯眯的道：“我現在才想起來一個問題……”

“什麼。”

“你是那個時候就看上我了吧？”

“……”

螢幕前的池水墨微笑無語。

“這個問題……”

妖女著急：“怎樣？”

大神笑的很欠扁：“你自己去猜。”

“喂！”

赫連秋水直接站起來，從隨身的元寶店買了兩隻坐騎，一隻白雲一隻黑土……情侶坐騎，很囧的名字，但是造型還是蠻不錯。

交易給妖女白色的那一隻，大神召喚出自己的，“走吧，去轉轉。”

一黑一白兩道影子在鏡湖的夕陽下慢慢踱著步。

“男人，你說，天龍改版了，玩的人是會變多還是變少？”

“女人，這是營運商要考慮的問題，不是你。”

妖女翻個白眼。真是沒情趣。

大神倒是笑了：“你沒必要捨不得。這遊戲還在，你隨時想玩都可以。而且幾乎只是一次視角更新罷了，別的不會變的。”

妖女側過頭：“總覺得不一樣了。”

大神笑道：“有什麼不一樣…… 我也還在……”

妖女怔了下，片刻笑開來。

夕陽映著她的嬌顏讓大神心動不已。

難得妖女會撒嬌：“今天就不要去副本去打架了吧。陪我去看風景吧。”

大神自然沒的不答應：“好，去哪都陪你。”

兩個人騎著情侶坐騎，先去洛陽城換了髮型髮色，再去倉庫把以前的衣服拿出來，配好了全套的情侶裝， 一路從洱海嵩山這種離城池最近的地方，走到汗血嶺苗疆這種邊境之地。

最後，兩人一起回到天山，在靈鷲宮最高的臺子上看縹緲峰頂偶爾掠過的雕影。

妖女看著身邊的大神，突然覺得，遊戲改版到二又有什麼關係，就算是改到了三，改到四，只要身邊這個人還在，哪裡都是一樣的。

像是縹緲峰的雕不會離開靈鷲宮。

她是縹緲峰的雕，他就是她築巢的靈鷲宮。

飛的再遠，知道這麼一個人在，就會心安。

再靠近點，直到螢幕上兩個人的手看上去是緊緊牽在一起的。

妖女才笑著截圖，將這一刻留成永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