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了它毒素行進的路線,發現它吸管般的舌頭沿著我的血管刺入我體內,我調整了那條通路血液的化學成分,化作腐蝕的毒素,分解了它的舌頭。
那水蛭痛苦的掙扎了幾下,蜷縮成一團,從我身體上脫落。
我的意識飛快回歸現實,劇烈的變化和慘烈的爭奪令我一時心神模糊,等我的視覺恢復正常,我發現自己正躺在無策的背上,摯友先生護著我,站在大廳的入口處。
他見我醒來,鬆了口氣,指了指頭頂上方,說道:“那本書上果然有詛咒。”
我抬起頭,發現晦暗之中,幾乎所有學者都被一根黏糊糊的細線吊在了天花板上,在他們的背部粘著一條巨型水蛭,如同安靜的幼兒般抱著疼愛它的母親。
他們臉上的生氣已經不見了,呈現出死者才有的神態。
我驚慌的說:“這水蛭,它可以直接吸取受害者的靈魂。”
無策大吃一驚,問:“那麼這些人都死了?”
我使勁兒站直,說:“沒那麼簡單,那就像血族的噬魂一樣,需要經歷一場靈魂之戰。水蛭會先麻痺獵物,吸食人體內的養分,等自己足夠強大而獵物虛弱的時候再伺機奪魂,這大概需要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
所有觸碰過那些副本的人都被吊了起來,雙竹也在其內,此地另外四位血族也未能逃脫一劫。這本書上的詛咒可怕至極,簡直就像來自於某位血族的神祗。
摯友先生想了想,說:“我們該如何解救他們?割斷那些細線嗎?”他手指動了動,凌厲的氣勁如同狙擊槍子彈一般飛了出去,撞倒細線上,卻彷彿碰上了空氣一般穿了過去。
我敲敲腦袋,說:“那是靈體的細線,是由詛咒產生的,直接碰撞的手段沒有用。”
無策說:“那我們襲擊那些水蛭,只要消滅這些怪物的話。。。。。。”
我嚷道:“沒錯,沒錯,讓我們試試看。”
無策輕輕一躍,跳的足有八米高,他在空中忽然停滯,隨手一拍,將一位學者背後的水蛭打成了肉泥。
細線斷裂,那學者掉了下來,無策在空中一個轉身,陡然加速,抱住此人,輕巧落地。
他笑道:“看樣子。。。。”
那個學者猛然抬頭,嘴巴里伸出一條長長的吸管,吸管口有無數尖利的細牙,朝無策肩膀蓋了下來。
無策捏住吸管,右手一斬,將吸管斬斷,那個學者如同被雷劈一般抽搐起來,他的面板漸漸腫脹,整個人變成了一隻巨大的水蛭,伏倒在地,縮成了一團,就此死去。
摯友先生伸手摸了摸地上那龐大的水蛭屍體,皺眉問:“怎麼回事?”
我苦苦思索,忽然想明白了,我說:“當無策拍死水蛭的時候,它的靈魂已經侵入了學者的體內,藉助求生的欲·望,它加快了吞噬的強度,頃刻間佔據了這人的身體,透過靈魂對大腦的指令,這人的軀體也發生了相應的變化。我們不能殺死這些水蛭。”
無策顫聲說:“那。。。。那我們該怎麼辦?”
正在我們一片茫然的時候,只見遠處的笛莎,喬·禪與帕斯卡爾先後掙斷了細線,掉落在地上。他們臉色難看的要命,精神萎靡不振,似乎仍在昏迷之中,但身體並沒有顯著的變化。
摯友先生指著他們問:“那是怎麼回事?他們怎麼還活得好好的?”
我瞠目結舌的想了一會兒,說:“血族的靈魂比凡人強韌,他們是大妖魔,意志比尋常血族要堅韌二十倍以上,也許那些水蛭佔據失敗了。。。。。。沒錯,除了幫助他們的靈魂戰勝這些要命的水蛭之外,沒有其他辦法可想。”
九 語言研究
立體投影十分清晰,宛如我們湊近在書本旁一般。
在第一頁中,本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