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涉及到了四位元祖的古語言,分別是拉森魃的古巴比倫語,阿剎邁特的古阿拉伯語,艾諾亞的遠黑山語以及羲太的蛇奇語。
與會的三十多位學者中,各自都專注於截然不同的語言研究,對於本書所記載的內容,喬·禪為每個人幾乎都分派了任務,學者們被激發了幹勁,迫不及待的領取副本,取出各自的便攜電腦,開始著手翻譯工作。
喬·禪遺憾的說:“被我們寄予厚望的克萊蒙多教授未能來此,因而遠黑山的語言,世上已經無人懂得了。我曾經嘗試透過他的著作領會其中的真諦,但那本書晦澀難懂,我未能學會他所想傳授的知識。”
他翻開蛇奇語的章節,又苦悶的說:“這語言我稱呼為蛇神語,或者被稱為蛇奇語,與古巴比倫語一樣,這是從所未見的神秘語言,我們暫時無法解開其中的秘密。我希望諸位在完成手頭工作之後,能夠同心協力,一同攻克這罕見的難題。”
帕斯卡爾在一旁說道:“我將為每一位參與者提供一百萬美金的贊助,若最終完成專案,我還會追加一百萬美金的獎勵。”
這句話令每個學者熱血沸騰,就像聞著血腥味兒的鯊魚一般。
我一聽這金錢數目,腦子模糊,忍不住嘿嘿嘿的笑了起來。摯友先生與無策扭過頭來看著我,無策問:“你想做什麼?”
摯友先生嘆道:“他財迷心竅啦,咱麼別管他。”
我站起身,對喬·禪喊道:“不如由在下負責遠黑山語與蛇奇語的翻譯工作,不知喬先生意下如何?”
喬·禪與帕斯卡爾臉現異色,一時難以置信,喬·禪說:“你沒開玩笑嗎?查特先生。”
我大聲道:“不敢,在下虛度光陰,年歲頗長,但對於此等文字,卻也並不陌生。”
喬·禪慢慢點頭,命男僕將兩本副本遞到我手中,我一目百行,裝模作樣的看了一小時,問男僕要來紙筆,將文字的內容翻譯了出來。
喬·禪、帕斯卡爾與笛莎見我胸有成竹,不敢輕忽,圍在我身邊凝神觀看,我翻譯道:“遠黑山的文明與眾不同,它融合了對光明的嚮往與對血腥的崇拜,我畏懼這個文明,但它的語言對於我接下來的研究無比重要。我將前往地裂之谷中的毒蛇之巢,如果不出我所料,我將在那兒發現異世界的奧秘。”
他講述了自己與遠黑山遺蹟打交道的經過,其中描述了遠黑山種種匪夷所思的祭祀和法術。喬·禪低聲歡呼,一隻手緊緊握住我的肩膀,振奮的說:“諾菲勒的血親,你真是幫了大忙啦。”
我連忙嚷道:“記得付現金,我的銀行賬戶不方便透露。”
帕斯卡爾笑著說:“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商人最好打交道,因為他們只談錢。政·治家最難應付,因為你弄不清楚他們要些什麼。我真喜歡死這些墨慈教會的混球啦。”
這人說話如此親熱,聽起來反倒像是別有用心的政·治家了。
遠黑山章節的最後一部分是一句咒語,並無特定含義,它似乎與其餘語言有所關聯,承上啟下,隱含著全書的關鍵。
它的意思是:如果我能見到母蟲。
我接下來開始忙活蛇奇語,也是本書最後一段生僻文字。
赫爾墨斯寫道:“我精煉了我的靈魂,我的鍊金術已經出類拔萃了,但那沒用,沒用,因為我見識了太多可怖的怪物,我意識到了鍊金術可悲的侷限性,我也終於來到了我旅途的終點,地裂谷,毒蛇巢穴,在此地,我終於體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