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瑞斯特不過與那些屍鬼在玩。。。。古怪的遊戲罷了。”
古怪的遊戲?我先前情緒激昂的長篇大論,誰知卻彷彿對牛彈琴,我再度受到打擊,悶悶不樂,索性專注著繼續開車。薩佛林又嘰嘰喳喳的吵了一會兒,見我發呆,生氣起來,不再理睬我了。
我駕車來到鎮中心,發現這兒人頭攢動,遊客紛紜往來,似乎興趣盎然。但這雪地中的小鎮實在有些沉悶,別說旅館數量嚴重不足,便是街邊的商店也毫無特色,過不多時,這些遊客百無聊賴,又無法使用手機和網路,只能無所事事的在街上閒逛閒聊,苦悶的打發時間。
艾倫堡的鎮民和遊客之間服飾差異顯著,幾乎一目瞭然。我忽然又感到不對勁,站在街邊四下張望,暗想:似乎少了好些女孩兒。這兒到處是遊客,但艾倫堡的年輕女孩兒卻難覓蹤跡。
薩佛林大為不滿,嚷道:“大·色·狼!我陪著你還不夠!腦子裡還想著那些本地女孩兒!我原本以為你比克萊蒙多好呢,現在看來,你們男人都是一丘之貉。”
我心底大喊冤枉,辯解道:“薩佛林小祖宗,勞煩你仔細瞧瞧,這大街上全是外來的遊客,卻幾乎連一位艾倫堡本地的女孩兒都沒有。但昨晚情況卻迥然不同。本地女孩兒與街上游客相談甚歡,並非封閉保守之人。”
薩佛林連看都不看,反而怒道:“好哇,原來你自從來到這兒之後,就一直盯著那些狐狸精看個不停。大混蛋,大·變·態,不許和我再說半句話,聽明白了嗎?不要再玷·汙我純潔的心靈了!”
我一愣,不知她為何大發雷霆,連忙求饒道:“小祖宗,在下不過是陳述事實罷了,又如何得罪了你?”
薩佛林哼了一聲,說:“你沒得罪我!你哪兒會得罪我!是我不對還不行嗎?變·態,怪·胎,色·魔,無·賴,流·氓,豬·狗。”
我低聲下氣的試圖解釋,她話中帶刺,欲言又止,巧舌如簧,卻又指鹿為馬,我苦不堪言,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到得後來,只能裝聾作啞,試圖擺脫她的嘮叨。
我抽空想道:此時尚是白天,莫非艾倫堡的鎮民習慣晚上出遊?但為什麼其餘鎮民都很正常,唯獨少了年輕女孩兒的蹤跡?
但我隨即放心下來,因為我瞧見幾位年紀很輕的艾倫堡女孩兒攜手走來,她們不過十三、四歲年紀,和薩佛林外表年紀相仿,路過我身邊的時候,見我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們,羞澀一笑,垂首走開。
不過除了這些未成年的少女之外,其餘女孩兒彷彿在一夜之間從此地蒸發了。
我想起瑞斯特屋內所見到的一幕,不知為何,即使在溫和的陽光之下,我也感到驚懼難言,心中漸漸被一層莫名的陰霾籠罩。
我對異常的事物有著超乎常人的感知,這也許是我智慧的結晶,也許是我瘋狂的補償,我忽然覺得我有些像末卡維族系的那些瘋狂先知,那些末日的代言人。
薩佛林見我不理她,施展空間法術,用小手對著我耳朵一陣撕扯,我苦苦忍耐,幾乎向她跪下求饒,她才總算消停了些。過了片刻,她忽然哭著說:“面具哥哥,對不起。我想起我的遭遇,又想起即將到來的分別,我。。。。我控制不住,我不想離開你。”
我安慰她說:“咱們共處至今,可謂風雨同舟,頗為不易,多過一天,便有一天的樂趣,且行且珍惜吧。”
她嗯了一聲,乖巧的抱住我,彷彿考拉熊般慵懶溫順,我心頭不滿頓消,瀰漫著誠摯的真情,就彷彿她真的成了我愛逾性命的女兒。
就在這時,我突然望見街上匆匆走過一個高大的身影,我認出他是基督教法王廳的聖殿騎士——被稱為“裂喉救星”的達蒙,他遮遮掩掩,神情慌張,東張西望,似乎怕被熟人見到。我一見他這般模樣,立即躲藏起來,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