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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部分

的血族關係不佳,他對其他血族同胞的態度只怕也好不到哪兒去。

他皺了皺眉頭,嘆道:"我已經聽到報告,據說你打倒了我的兩位保安。你的身手確實還算過得去,但其中也許有偶然的成分,你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嗎?面具先生?"

我清了清嗓子,朗聲道:"在下並非自願前來,只因失手傷人,心中有所愧疚,更何況陸小姐盛情相邀,在下等閒拒絕不得。先生既然覺得在下名不副實,在下也不叨擾,咱們就此告辭,請了。"

他見我態度堅決,笑了笑,說:"他們說的果然沒錯,面具先生啊,你真是個怪人。我這協會中事情不多,但工資卻也不少。即使新入職的員工,每個月也能拿到三萬元的酬勞,這還不算解決通緝令拿到的賞金,誰知到先生居然絲毫不為所動,真是令人深感敬佩,既然如此。。。。。"

我一下子跪倒在地,大聲說:"在下願為公子效犬馬之勞,便是公子要在下掏心掏肺,拋頭顱灑熱血,在下也絕不會有所怨言。"

當我膝蓋觸碰到地面的一剎那,我眼眶中似乎有些溫瑩淚水在滾動,我為自己的貪婪而感到屈辱,我為逝去的高風亮節而哀悼,我為命運的殘酷而痛哭,我為即將到手的重金而喜極而泣。

魏雪公子。。。。。我決定今後將他叫做雪公子。。。。站了起來,將我扶起,親切的說:"我相信——就像每一位擁有自信的戰略家那樣——我絕不會看錯人。面具先生,我不想細問你是如何殺死血尼姑桑樹的,因為事實勝於雄辯,我已經為你安排好了第一份工作,陸檀,請領著面具先生去張先生的辦公室報道。"

我正想說些感激的話,他卻不想繼續理睬我,一扭頭,徑直走上樓梯,臉上親切的笑容轉眼就消失殆盡了。這轉變是如此的唐突,如此的無情,以至於我覺得剛剛談話的時候,他戴著一副虛偽的面具,一副將他心情完美偽裝起來的冰冷麵具。

他半點也不尊敬我,在他心裡,我不過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小棋子罷了。

我心頭有氣,但想起滾滾而來的錢財,這氣頃刻間也就消了,這不是由於我為人品性不堪,毫無氣節,而全都是這個社會的錯,是拜金的社會讓我淪落至此的。從此以後,除了在從天而降的金錢瀑布中掙扎,我還有什麼追求?

想到這兒,我露出了喜悅的笑容。

陸檀。。。。。狡猾女親熱的拉著我的手,引著我穿過洋房,朝底樓最深處走去,一邊走,她一邊對我說:"咱倆以後就是同事啦,你有什麼事要多問問我,知道嗎?平時咱們還可以吃吃飯,逛逛街,要是你寂寞了,我還可以去你家陪你。要是你覺得晚上冷,我還能幫你暖床。要是你覺得床太大,我還可以幫你佔佔床位。要是你覺得睡不著覺,咱們還可以做些別的事情。。。。。"

她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低,臉色泛紅,嬌羞不已。我心中大為感動,說:"陸小姐,若是您真有心幫忙,不如幫在下洗洗床單,打掃打掃房屋,刷刷馬桶,在下身有要務,實在分身乏術。至於這鐘點酬勞,咱們可以商量。"

她哼了一聲,表情十分不快。加快步伐,走過長長的露天迴廊,我發現這洋房背後居然還有一間大屋子。這大屋子被巨大的杉樹包圍,彷彿被恐怖分子劫持的人質一般。與之前的洋房相比,這屋子顯得破敗而冷清,彷彿有幾十年沒人住過一樣。

她推開門,勉強笑道:"張先生。。。。就在進門左手邊第二間辦公室裡,我還有事,就不陪你啦。"拋下這句話,她逃跑似的飛奔離開。這不免讓我有些佩服,她明明對我不滿,但依舊能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