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外一個名字。
他說:‘說吧,說出你的條件。我習慣了安穩的日子,我珍愛我的名譽,因此居然會被凡人這樣脅迫,但卻也無可奈何。‘他雖然看似在認輸,但聽起來像是勝利者一樣。
我顫抖起來,喊道:‘把衣服脫·光,快點,不許耍花樣!‘我本可以讓手下來完成這樣的事兒,但我的行動必須隱秘,如果今晚有任何進展,哪怕只有隻言片語,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不能知道,我要逼迫他露出醜態,我要試探他到底是在裝模作樣,還是有深藏不露的秘密。
誰知他忽然大笑了起來,他說:‘真是機靈鬼,你怎麼知道我是血族的秘密?你想要獲得長生?天哪,你可真是個貪心的寶貝。你還是個自私的小鬼,你想要獨吞這永生的果實,對嗎?連你那色·鬼父親都想拋在一旁?‘
他怎麼知道的?他能看穿我的心思?我覺得毛骨悚然,幾乎忍不住開槍射擊,他有恃無恐的指著自己的腦門兒,說:‘來吧,來,對著這裡。‘
突然之間,我被一股莫名的虛弱擊倒,手腳痠軟,像癱瘓的病人一樣狼狽倒地。巨大的恐懼感令我動彈不得,與此同時,我能清晰的感到——某種令人膽寒的東西正在窺探我的心靈。
他站了起來,開始繼續他之前的愛·撫,他說:‘你要我脫·光衣服,寶貝,我這就如你所願。哦,但公平起見,我們必須一同享受這樣的樂趣,像光溜溜的孩子般純潔,又像亞當與莉莉絲般親熱。‘
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心慌意亂,忍不住用最大的熱情回應著他的溫柔,當我這麼做的時候,我的四肢能夠活動了。他將我抱了起來,我倆就像糾纏的蛇一樣摟抱親吻,我全心全意的享受著從所未有的愉悅,彷彿我就是為了這一刻而出生的一樣。”
她說到這兒,語氣中充滿著喜悅和自豪,顯然深陷在戀愛之中。我認為這是顯而易見的屍鬼症狀,任何被轉化為血族奴僕的人,據說都會享受著難以抵禦的初戀之情。
但她卻不像是屍鬼,因為她弱小而無力,絲毫不畏懼陽光,她不過是個凡人。
她也許中了血族的**術,一個極為複雜的**術,一直持續至今,僅此而已。克萊蒙多·沃夫——精通血族的讀心術和**術,他極有可能是末卡維族系的人,或者是梵卓族系的法師。
當然,我不能用常識去衡量洪水先民——那堪比神祗的十三位元祖,如果他真是艾諾亞,他就算飛上天堂也不算什麼奇事。
我於是說:“你們吃下了智慧之果,你們墮入了路西法的樂園,你們彼此結合,行了夫妻之舉。”
她雙頰緋紅,回答:“沒錯,沒錯,但絕不僅僅如此,他並非我生命中第一個男人,在我讀書的時候,我也曾放·蕩而濫·情。但那卻是我至今最美好的體驗。啊,他強壯的身體充滿技巧和體貼,令人在疼痛中感受到難以言喻的快樂。在激情過後,他說,他已經將我轉化為他的屍鬼了,獨一無二的屍鬼,唯一能在陽光下行走的屍鬼。”
三十一 語
我們之間的會談重歸平和,我臉上的表情一定悚然驚怖,極富感染力。她受到我的影響,雖然狂熱依舊,但卻似乎感到略微的寒意,她裹上一層薄薄的毛毯,彷彿在黑夜中的爐火旁說著遙遠寓言的老婦人。
她說:“你知道。。。。。嗯。。。。。當一個人有了用不光的錢、足以保護自己的莫大權利以及引以為豪的智慧之後,他們總會想獲得一些不同的東西,一些讓自己超出常人的東西。”
我說:“永不滿足的猿猴,覬覦著諸神花園中的水果。我們一直沒有改變過,本質上,我們依舊是猿類。”
劉衣的聲音有些輕微的發顫,她說:“你別老說這些神神秘秘的話,弄得我也有些緊張‘inue,我的父親,你知道,劉烏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