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了起來,說:“教授,請允許我這樣對你說:我無法保證我調查的結局如何,但我將盡最大的努力接近真相。我無法治癒絕望的靈魂,但我會試圖拯救尚有希望的心靈。”
他呆了片刻,說:“你這人可真莫名其妙,一會兒說古文,一會兒又唸詩。”
我朝他鞠了一躬,快步走出了餐館,回到大街之上。
我想:薩佛林小姐,請問你之前意欲何為?
薩佛林裝出若無其事的模樣,她笑道:“沒什麼啦,我不過是在開玩笑罷了。”
我想:恐怕並非如此,若在下所料不錯,你恐怕意圖操縱他的精神,對嗎?
薩佛林將小腦袋四處亂轉,乾巴巴的說:“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話都聽不懂?你又在胡思亂想啦,面具哥哥,我為什麼要催眠他?我根本不認識他。”
她自有她的鬼主意,就像我有我的小秘密一樣,這位神秘的女孩兒,這位遠古的幽靈,這位孤獨的囚徒,這位可憐的遊魂,我為什麼要拆穿她的**呢?如果可能的話,我多麼想將她攬在懷裡,安慰她那顆古老而幼稚的心啊。
這樣想著,我沿著大街走了出去,穿過幾個街區,走入了地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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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教授所說的酒吧位於尊意路的路旁,它的名字叫做尊來酒吧,從外觀上看,就像是美國西部的木屋酒吧一般獨具特色。酒吧內部裝飾豪華,五彩燈光穿梭流轉,嘈雜音樂無休無止,偶爾在酒吧前的水池會噴射出火光,令此地宛若地獄的入口般誘人。
這路段是富人居住的場所,不少有錢而賦閒的紈絝子弟會來此酒吧**作樂,當然也少不了那些暫住此地的外國人,更有許多心懷期盼的女孩兒,穿著大膽而暴露的衣著,扭動著纖腰,邁著金蓮步子,露出純潔的微笑,畫著嫵媚的妝容,擠破腦袋進入酒吧,試圖在這些有錢人中找到金錢的寄託。
我怯生生的挨近酒吧門口,門口高大的酒保瞪了我一眼,我慌忙扭過頭去,東張西望,遮掩心中的驚恐。
酒保說:“酒吧已經滿了,今天不能進來了。”他有些淮遠口音,雖然遮掩的很好,但卻瞞不過我。
我用淮遠話說:“大哥,你讓我進去吧,我好不容易來下洋一趟,不見見世面,回去別人問起來,你可讓我怎麼回話呀?”
他一愣,用淮遠話說:“老鄉啊。”
我並非淮遠的人,但正如我所說,我是各類語言的宗師,要我說上幾句,短時間內可以不露破綻。
我驚喜的叫道:“大哥,你也是淮遠人啊。”
他面露猶豫之色,說:“小兄弟啊,這地方可不是你該來的,裡面亂七八糟的,什麼壞人都有。聽你大哥的話,回去吧,別在這兒糟蹋錢。”
我懇求道:“大哥,求你了,就讓我瞅一眼,進去瞅一眼,我保證不亂說話,只在旁邊看著,行不?”
他思索再三,就在這時,又有幾個年輕人想要闖進來,他將那些人攔住,也不再管我,我知道他已經默許了,便一溜煙的走入酒吧,走入了那個令人迷醉的世界。
二十 委託
金錢,真是罪惡的發明,是魔鬼在凡人心中種下的智慧之果。我鄙夷這些淪為金錢奴隸的人,他們為了賺取金錢,露出種種醜惡姿態,舉止荒謬的令人發笑。與其說他們追求的是金錢,不如說他們嚮往著金錢能換取的幸福。但在追逐的過程中,他們漸漸遺忘了本來的目的,反而將追求金錢本身作為一切行動無上的原則。
我愣愣的看著摯友先生,而摯友先生則莫名其妙的看著我。
我說:“一千四百八十萬元?”
摯友先生點點頭說:“由於本國對於血族獵人行業的忽視,以至於這方面的稅收法律一片空白,你的委託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