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支援,併為打造一個全然不同的山地師奠定技術基礎。
黃成龍告訴陳維政,有時候不要太天真,稅收雖然關係到縣財政,但是,稅收是全社會的責任,不應該由一兩個優秀企業承擔,需要全社會承擔。龍山電池一年五個億的稅收,在慶山縣帶了個好頭,稅務機構以龍山電池為榜樣,對其它企業進行合理收稅時,工作開展起來就有利得多。年終,地稅局已經上報縣委,立龍山電池廠為優秀納稅戶,不是看在那五個億上,而是看在龍山電池的表率作用上。
陳維政才知道,其實自己這點錢,對於一個龐大的國家機構來說,並不多,國家機構需要的是每個人都能合理納稅,絕不是宰得一個是一個,宰得一家是一家。還真是一花獨秀不是春,百花齊放春滿園,黃勝元已經深知管理之道。
走出黃勝元辦公室,區傑說:“黃勝元這傢伙,現在還真是財大氣粗,為了營造一個合諧的大環境,送上門的稅收都可以不要。在沒有龍山電池那五個億之前,聽到有稅收,估計喉嚨裡都能伸出手來。”
“是啊!難得黃勝元這麼有智慧,過去還真小看了他。”陳維政說:“我們去古宜,問問三哥,慶山軍事實驗區應用技術服務中心能不能辦,怎麼*作。”
“好!”區傑同意。
隨即打電話向阮蕾請假,阮蕾懷孕三個月,身形雖然還不太顯,孕吐已經沒有,正是開始大吃之時,每天中晚餐都在阮越家吃,吃了晚餐才回隆慶花園。區傑是典型的南城人,思想十分時尚又十分傳統,他認為阮蕾嫁給了自己,自己就應該負擔起阮蕾的生活住行,現在還要麻煩岳母照顧,加重岳母的工作,實在很不應該。為此他十分感謝岳母,讓自己家老孃從南城買來春秋冬夏一大堆適合阮蕾母親的時尚中老年婦女裝,讓這個清貧大半輩子的農場婦女,重找回當年做華僑時的生活。老岳母也不負厚望,畢竟有當年的底子,一換上時裝,馬上就是另一個人,氣質上不再是華僑鎮的農場工人,而是煥發出完全不同的另一風格。三十多年的艱難,仍然不能完全抹去骨子裡的精髓。
來到古宜市政斧,已經是中午時分,區傑打電話給三哥,問他中午有沒有安排,如果沒有安排就請他吃飯,去頂三雞吃豚鼠。
三哥一聽哈哈大笑,說:久聞頂三雞大名,一直沒有機會去吃,這回一定要去。叫區傑和陳維政先去佔位置,馬上就到。
中餐頂三雞的客人不多,在二樓要個小包廂,讓服務員先弄四斤爆炒乾鍋,別的等會再說。
乾鍋還沒上桌,葉逢春到了。意外的是,譚秘書沒有來,葉逢春來的也不是一個人,另一個人是粟滄海!
粟滄海的到來,意味著慶山軍事實驗區應該有了實質姓的進展。
“西米老兄有曰子沒見,看臉色越來越滋潤。”陳維政說。
“是啊是啊!紅彤彤的,一副要升官的樣子!”區傑在一邊唱和。
“你們兩個小子,整天吃香的喝辣的,曰子過得有滋有味,還敢笑哥哥我!”粟滄海笑罵。
“我們窮翻了!”陳維政說:“窮到吃不起肉,窮到吃老鼠度曰。西米老兄你吃不吃豚鼠,不吃幫你弄點別的。”
“有什麼不吃,想當年搞野外生存訓練,死蛇爛螞拐,什麼沒吃過。”粟滄海說。
這位是正規軍人出身,經歷過嚴格的訓練,不是那種秀出來的兵,也不是陳維政區傑這種特招的兵。
“三哥沒有開車來吧!”區傑問。
“沒有,今天下午不準備上班,好久沒有自已人飲酒,飲滅一個算一個。”葉逢春說。
陳維政哈哈大笑,說:“我去車上拿酒。”
陳維政搬酒上來的同時,乾鍋也端了上來。香!不是一般的香,脆皮乾鍋豚鼠,配上香芹蒜,紅豔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