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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醫的局麻。

老頭子常說,隔蒜灸法,勝用刀針。不痛灸至痛,痛灸不痛時,以大蒜切片,安於頂上,用陳艾炷安蒜上,香點灸之。看來老頭子的話總算要用上了。韋霜想著,正想動手術,誰知遙遙之外,有人高聲厲喝,“把這該死的婢女亂棍打死!”

許都篇 007 欲治頸癰遇袁熙

韋霜正想行針,卻聽到有人高聲呵道:“把這該死的奴婢亂棍打死!”說話間,已有人疾步過來,一把逮住身旁女子的衣角,粗粗的木棍無情的打向她的臉。原本漆黑的臉被木棍上的刺一打,已有殷紅的血汩汩的流湧出來。

這什麼世道!霜兒氣得面色鐵青,纖指握住粗木棍,奪聲呵道:“你們怎麼能夠草菅人命,她已經只剩一口氣了,你們怎麼還這麼冷血無情。縱使她再怎麼得罪了你們,你們也得等她醒來再說!”

霜兒噼噼啪啪吼了幾聲,遠處已有人緩步過來,霜兒一看,竟是一個頭發須白的老者,老頭一身儒袍,看似個飽讀詩書的文人,沒有想到談吐竟是如此狠毒。“老爺,默然已經昏睡過去了!”剛才行棍杖的人試了試她的鼻息,臉色驟變,低聲跟老頭說著。

老頭冷哼了一聲,白眼瞟了一眼:“默然她只是一個奴婢,小小奴婢竟然能夠敢毀甄夫人的容貌,本就該死。”說話間,目光轉向霜兒,眼神比起初更加冷淡:“姑娘,你可知道你剛才所救之人是誰?”

“我不知道我救的人是誰,在醫者眼中,沒有貴賤之分!”以前學醫的時候,老師一直跟她灌輸一個思想,在學醫人眼中,沒有貴賤之分,也沒有男女之別。

霜兒一句慷慨激昂的話在老頭的耳中竟是一句笑話,他嘲諷似的看了她一眼:“好一個‘沒有貴賤之分’,那麼就讓本大人來告訴你,貴賤是怎麼分出來的!來人,將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綁起來!”

“等一下!”幾雙大手麻利的束縛住她的雙手,霜兒掙扎了幾下,掙扎不動,頗為憤怒地回瞪著他:“我沒有犯國法,你們憑什麼抓我!”

“憑我手上的這把劍!”遙遙間,有人策馬而來,馬兒撲了一口氣,前腿在空中騰的一跳,馬上的人手迅速地止住了馬,在原地轉了好幾個圈才停住馬兒的叫喧。

馬上的人穿著青袍,頭髮緊束,劍眉斜飛,龍懸鼻膽,闊眼方額,給人一種難以掩飾的霸者之氣。眾人見他來了,連那老者一起,齊身做禮。“袁公子。”

袁公子?韋霜心裡一咯噔,看這男人的氣勢,又姓袁,莫非就是袁紹家的?

馬上的袁公子臉上的笑意一閃即逝,目光落在韋霜身上。“看她年紀尚小,周叔,就不要跟她計較了。把默然帶走!”眾人聽他一句話,又開始行動起來。霜兒心裡有些惶然,這男子約摸二十出頭,臉上露出將領獨有的霸者之氣,既然他姓袁,肯定不是袁紹,那麼是袁熙或袁尚?又粗記得剛才有人提及甄姑娘,霜兒頭腦一熱,手輕輕一掙,抓她的人鬆了手。她順著眼看著他的右手腕,眼中閃過一絲笑意:“袁公子,你的右手可好?”

袁熙皺了眉,手上的力微微一輕,滯眉一望:“你這是什麼意思?”剛才她一直疑惑,袁熙一生馳騁戰場,他怎麼會止不住馬匹,任它肆意妄為,而且以他手握馬韁的姿勢來看,他剛才一直是用左手馳馬。“袁公子,剛才民女看到袁公子止馬不便,再看公子你手腕顏色,便大膽猜測袁公子你右手上有傷?”

“放屁!”剛才老者猛地一怒,先袁熙發火了:“公子他長年策馬而行,武藝高強,怎麼可能受傷。你這小丫頭片子,是故意找茬是不是?”

“是與不是,先生你又何必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