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毅:「……」卡卡你瞎說什麼大實話。
「我幼兒園的同學或者是國粹館的朋友,如果誰有哥哥的,都對他們特別好,只有我哥哥,整天就知道欺負我。他都二十五歲了,還沒萌萌八歲的哥哥好。」
卡卡岔岔地控訴著。
詩毅覺得自己可以跟卡卡成為反聞樾聯盟了,可她到底是聞樾的妹妹,妹妹再怎麼說哥哥的壞話都行,但她不能,只好說:「……你哥哥應該……沒那麼壞吧。」
「誰說的?」卡卡一激動,整個人坐了起來,詩毅看她真的半點睡意都沒有,也跟著起來,並開啟了床頭燈,然後看到卡卡鼓著小臉繼續說:「哥哥他從來都不會給我做飯吃。」
「有一次爸爸媽媽去旅遊了,保姆阿姨不在家,我肚子餓了,讓他給我做飯他不肯,只叫了外賣。可那天下了很大的雨,外賣哥哥好久都不來,我都覺得自己要餓死了。」
「……」已經不止一次吃過聞樾做的早餐正餐甚至燉湯的詩毅,莫名有種心虛,「或許是因為你哥哥不會做東西吃。」
卡卡:「也有可能。」
「……」卡卡這麼好糊弄,詩毅覺得自己有點太壞了。
「就算吃飯這事算了,他還有一次更壞。」卡卡繼續自己對聞樾的「批判大會」,「那次也是爸爸媽媽去旅遊了,讓哥哥照顧我。我睡醒午覺想去國粹館,他就把我送過去,可是等到晚上小夏老師他們要關門了,他還沒來接我。我打電話給他,他才記得要去接我。他竟然把我給忘了,他簡直太壞太壞了!」
「……」想起不久前,她看完房跟於翰林吃飯耽誤了一些時間,聞樾就發瘋似的地挖三尺地找她,詩毅有點不敢直視卡卡的眼睛了,「可能是你哥哥那天忙忘了。」
「詩姐姐,你不用給你說好話了,他就是不疼我,我還是寶寶的時候媽媽讓他給我洗澡也是不願意的。」卡卡繼續哼哼。
前些天才從聞樾那裡享受了腳底按摩洗腳服務的詩毅,挖幹心思給他找藉口,「應該他是出於男女授受不親的緣故才不幫你洗的。」
「詩姐姐,我那時候是幾個月的bb,我都沒有記憶,還是爸爸媽媽跟我說的。」
「……」好吧,詩毅已經找不出任何說辭幫聞樾伸冤,她摸了摸卡卡的發頂,說:「你是你哥哥唯一的妹妹,他肯定很愛你,只不過可能他的愛比較內斂,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是嗎?」卡卡一臉不信,「我可沒看出來。」
詩毅思忖了一下,說:「你看看這段時間經常接送你往返國粹館的,是不是大多數是你哥哥?你想想呀,他一個年輕人,理應有很多自己的事情要忙,很多交友活動要參加,但他並沒有因此不照顧你。」
卡卡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好像是哦!」
詩毅見狀,趁熱打鐵繼續給卡卡洗腦,「你爸爸媽媽是不是不太允許你在外面吃東西,說不健康衛生,而一般帶你去吃香喝辣的都是哥哥,點外賣也是點你喜歡吃的。」
「好像也是哦!」卡卡一雙大眼睛亮了亮。
「還有,雖然你跟他是兄妹,可到底男女有別,他不願意給你洗澡,很有可能是希望你從小樹立性別意識,能更好地保護自己。」
說到最後,聞樾在卡卡這裡的壞哥哥人設崩了,好哥哥的人設高高聳立。她笑著問詩毅說:「原來我哥哥是這麼好的哥哥哦,我以前錯怪他了。」
詩毅看小朋友已經被安慰好,於是對她說:「那我們現在睡覺吧,姐姐明天早上帶你去吃好吃的。」
說著,詩毅想去關燈,卻被卡卡給拉住了。
「還有事嗎?」詩毅笑著問。
卡卡一雙圓溜溜的眼睛仰視著詩毅,眸子裡充滿期待地說:「詩姐姐,既然我哥哥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