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宜朗炸毛了,「單身狗沒人權是不是?」
「狗頂多有狗權,沒有人權。」聞樾回答道。
盧宜朗看著這兩個「狼狽為奸」的男人,氣得回去門口迎賓。
另外一邊,詩毅被翟曼妮堵在角落的位置,開始審訊,「詩小毅,你什麼時候跟聞樾在一起的,之前還一直否認,你還當不當我是好閨蜜了?」
「剛在一起幾天,還沒來得及告訴你。」詩毅理直氣壯地說。
「我看你是沒打算告訴我吧。」翟曼妮哼哼道:「即使我們最近沒見面,但你真想告訴我,隨便一通電話一條微信就行了。」
詩毅:「那樣會顯得不夠誠意。」
「別裝了你。」翟曼妮賞了她一個白眼,又問:「之前不是老說跟聞樾不可能之類的嗎?怎麼現在勾搭上了……」說著,她突然發現詩毅鎖骨往下一點的地方有一個淡淡的紅印,再細看一下才發現這裡被塗了遮瑕膏。
「你盯著我看幹嘛呀?」翟曼妮突然停了下來,詩毅順著她的視線看去,「……」
四目相對,詩毅眼神心虛,翟曼妮不可置信,「你……不是說剛在一起幾天嗎?你倆就已經做了?」涉及閨/房/秘/事,她刻意壓低了聲音,但驚訝的語氣不減。
「……」詩毅徹底不敢吭聲了,回答「不是」,翟曼妮不會相信,說「是」,其實也不是,因為兩人早在八百年前就已經做過了。
她不說話,翟曼妮當她預設,說:「詩小毅,沒想到你這麼牛逼!」
「你別說我了。」詩毅輕咳一聲,「難道你跟程嘉致沒做?」
「……有,但也沒有你們那麼快。」
「反正結果一樣,早點晚點有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要是可以的話,我寧願跟他的關係沒到達那麼親密的程度。」翟曼妮突然嘆了聲氣,情緒也不似剛才那麼高漲。
詩毅一眼看出她有不妥,問:「發生什麼事了嗎?」
翟曼妮抬頭看了她一眼,緩緩點頭,「小毅,我發現我好像不瞭解程嘉致。」
「很正常呀,你們又沒認識多久。」
「我不是這個意思。」翟曼妮苦惱地說:「我有時候覺得他離我很遠,他好像很多事情瞞著我,我……」
翟曼妮欲言又止,詩毅問:「你什麼?」
「我覺得他心裡應該是裝了其他人。」
「為什麼會這麼覺得?」
「我直覺。」
「……你有沒有問過他?」
「沒有,不敢問,怕問到自己不想要的答案,會失望,也會絕望。我接受不了他心裡有別人還跟我在一起,那樣子我寧願離開。」
「你別自己一個人在瞎想。」詩毅拍了拍她的手背,說:「找個機會跟他好好談談,這樣心裡永遠有一根刺也不是辦法。」
「我儘量試試。」翟曼妮點頭,然後拉著她起來,「走吧。」
「去哪?」詩毅問。
翟曼妮挑眉,「當然是把你交還給聞總,否則等會該怪罪我了。」
把詩毅交還給聞樾之後,翟曼妮便去找程嘉致了。
等翟曼妮走遠,聞樾才對詩毅說:「有一個關於你妹妹的訊息,不知道你想不想聽?」
「我沒有妹妹。」詩毅面無表情,「你想說就說,不想說也行。」
「真是個無情無義的姐姐。」聞樾佯裝嘆氣,說:「聽說沈氏最近有些困難,但訊息一直捂得很緊,估計詩家那邊也不知道。」
「真的?」
「嗯,沈宇修現在是想抱緊詩羨桐的大腿,所以她今年剛畢業沈家就趕著辦婚禮,就是想以後讓詩家拉他們一把。」
詩毅哂笑,「那將來不就要氣死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