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山月兩眼閃現寒芒,他也揚雙掌劈出。
硬迎,硬拼!
砰然一聲大震,強風狂卷,勁氣四溢,兩個喇嘛跟白淨“蒙古”中年漢子雖已經都躲開了,但還是站立不穩,又各退了好幾步,嚇得臉色都變丁。
再看關山月跟老喇嘛。
關山月衣袂狂飄,但腳下沒動。
老喇嘛同樣的衣袂狂飄,也一樣的腳下沒動,只是,他兩隻腳心已經陷進平臺裡了,深及半尺!
這就夠了!
勝負已判!
等到衣袂靜止,不再飄揚,關山月說了話:“怎麼樣?”
老喇嘛也說了話,臉色白得嚇人,話聲也淒厲嚇人:“佛爺堂堂大喇嘛,要佛爺低頭認罪,不能!”
恐怕還真不能,因為從沒有過。
關山月道:“你既是堂堂大喇嘛,你說怎麼辦?”
老喇嘛道:“解藥給你!”
一揚手,一點白光脫手射出,飛向飛山月。
關山月抬手接住,一入握就知道了,那個是小白瓷瓶。
老喇嘛又道:“‘敖漢旗’的管旗章京是‘敖漢旗’的人,該交由‘敖漢旗’處罰。”
話落,他又盤膝坐下,閉上了一雙老眼,不再言語。
兩旁的喇嘛立即向著平臺趴伏在地。
白淨“蒙古”中年漢子則驚慌的急忙跑到平臺前跪倒,兩手扶著平臺邊,仰著臉用“蒙古話”直叫直說。
關山月明白了,心神為之震動。
老喇嘛自絕了,臨自絕前還交出瞭解藥,不失為一個可敬、可佩的人。
關山月神情一肅,向著平臺上老喇嘛躬下了身。
就在這時候,白淨“蒙古”中年漢子突然站了起來,轉身往外就跑。
關山月沒攔他,只說了話:“你還能跑到哪裡去?”
白淨“蒙古”中年漢子倏然停住。
不錯,他還能跑到哪裡去?
跑回“敖漢旗”去?
跑到別的旗去?
已經沒有這個大喇嘛給他撐腰了。
“敖漢旗”不會饒他。
別的旗不會要他。
他還能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