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哆嗦。
安洛飛側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右肩上不斷冒出來的血,他嘴角慢慢地勾起了 一抹冷笑說道:“很久沒有人能讓我見血了,正好我今天很不爽!!!”
他整個人的氣息猶如換了一個人,如果剛才他踢昏那個金髮男子的時候是一頭獅子的話,那麼此時的他就像是剛從沉睡中甦醒過來的獅子,因為被人打擾了好眠,而身上散發出一種危險的氣息。
安洛飛話剛說話就快速的衝到兩人的身前,狠狠的一拳就已經揍到兩人中稍高的那人臉上,腳下一個橫掃直接就把掃翻在地在地上頭打滾。
另外那個矮一點的男子故技重施的揀了一個瓶子,就在他的瓶子快要砸到安洛飛身上的時候,只見安洛飛一個閃身,躲過了他的攻擊。並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奪過他手上的酒瓶,然後狠狠的砸在了那個矮個子男人的肩膀上。
當玻璃瓶敲在那個矮個子肩上的時候,只聽見‘啪’的一聲悶響,酒瓶應聲而裂,他的肩上頓時血如泉出。他痛得直接跌坐在地,嘴裡還嚷著:“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我知道了!”
他們簡直沒有想到一個長相俊美,而且看起來斯文帥氣的男人打起架來比他們這些常打架的人還要恐怖。
安洛飛站在那裡俯視著地上的三人,其中一人暈了過去,另外兩人都因為安洛飛出手的原因,痛得在地上不停的呻吟著。
他輕輕的抬起左手在自己流血的肩上沾了一點鮮血,他嫌惡的看了一眼後才冷冷的說道:“現在我能叫你們出去了嗎?”
恐怕別人現在不需要他這麼問,人家都巴不得現在趕緊閃人吧?畢竟和他同處一室實在太危險了。
月月嘴角抽搐的看著眼前這一幕,他、他、他也太恐怖了吧?他這還像是喝醉了的樣子嗎?
為什麼他可以這麼厲害呢?
突然她的目光在見到他肩膀上被血染溼的白襯衣,她臉色瞬間發白。
突然包間的房門被開啟了,進來了幾個穿著黑色制服的保安人員。在見到安洛飛的肩膀上居然流著血後,幾人的臉上露出了一點惶恐,其中一個他們的頭走到了安洛飛的身邊低下頭說道:“安少~!非常抱歉!我們沒有想到他們居然敢在這裡鬧事,而且還打傷了您。”
安洛飛淡淡的掃了那個人一眼,臉上邪意的笑容沒有因為他的話有絲毫的減淡,他隨意的問道:“你們這裡現在好像什麼人都可以進來了啊!”
明明室內開的空調溫度才十六度,但那人的額頭卻慢慢的滲出了一頭的冷汗,他戰戰巍巍的說道:“真的非常抱歉,是我們的疏忽,還請您不要見怪!這個事情我們一定會好好處理的。“說完後他就用眼神示意後面的幾人,讓他們把地上的三人拖了出去。
安洛飛見到那三人都被拖出去後,然後見到站在遠處的月月一臉血色全失的樣子,他的眉頭皺了起來,把那個負責人叫了出去。
見到那個負責人出去後月月見到他的肩膀還在流血,她驚呼的說道:”你的傷口還在流血,去醫院包紮一下吧!”
安洛飛慢慢的朝她走了過去,在離他還有半步的距離停了下來,他看著她的臉邪笑著說道:“你不覺得這個應該是你做的事情嗎?”
啊?她做的事情?
月月吃驚的望著他,難道他的意思是讓她幫他處理傷口?她突然想起好像幾年前也有幫一個人處理過傷口。
想著當時那血肉模糊的樣子,她滿臉雪白的搖著頭說道:“不要、、、我害怕!”
“噢?怕嗎?可是這個好像是因為救你才受的傷吧?”他挑眉的笑看著她。
他不相信她真的有怕倒不敢處理的地步,畢竟她以前包紮過的,不是嗎?
月月見到他還笑的那麼邪氣,忍不住想懷疑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