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哈——”
屋外,傳來修煉吶喊的聲音,熾熱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入床榻。
顧風睜開惺忪的雙目,頓感頭痛欲裂。
這蠻族部落的靈酒,勁頭真不是一般的大,怪不得蠻族修士如此大的體格,也只能喝一桶。
轉頭望向床榻旁的妙玉,後者手中拿著塊帕子,一旁的架子上,還有一個木盆...
“我睡了多久?”顧風掙扎著起身,輕聲問道。
“兩夜一天!”妙玉面無表情回道。
“這麼久?”顧風咂舌,旋即輕捏女人的手,動情道:“你一直在這裡照顧我?辛苦你了。”
豈料,女人抽出手臂,啪嗒一下,把手中的帕子,直接摔在顧風的臉上。
顧風一臉懵逼,還以為妙玉因為他過度飲酒,而生氣了呢:“以後再也不這般喝了...”
“我是因為你喝多了而生氣嗎?”妙玉雙頰冰冷,語氣也透著不友善。
“那是為何?”顧風迷茫出聲。
“藍月仙是誰?”
此言一出,顧風渾身一顫,頓覺菊花一緊,眸光閃爍個不停。
見狀,妙玉哪裡還不明白,直接氣炸了。
喝醉了酒,喊其他女人也就罷了,畢竟在無盡海時,都相處過一段時間。
可那藍月仙是怎麼回事?這又是哪裡冒出來的女人?
“藍月仙是六月血賭石坊的掌櫃,我發誓,跟她沒什麼關係。”顧風正色道。
身為穿越者,他深知在這種情況下,否認比承認好,哪怕妙玉已經知道。
至少否認能讓對方明白,顧風還很顧及她感受,否則也懶得說謊。
“好一個沒關係,你怕是不知道,昨晚說了什麼汙言穢語吧!”妙玉端起一旁的木盆,頓了一下,將裡面的水潑在地上,木盆直接砸向顧風的腦門。
“別砸,別砸,聽我說啊!”顧風捂著頭,苦笑著求饒。
“事情是這樣的......”他語速極快,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講述出來。
字裡行間,透著一股顧風自己也很無奈、迫不得已的意思。
“所以說,與她發生關係,你才是受害者?”妙玉眼眸微眯,似笑非笑道。
“是的!”顧風鄭重的點頭。
“所以,你在那裡,解毒花了三天時間?”妙玉追問。
顧風嘴角一抽,解毒耗費三天時間,著實說不過去。
“所以,你在那晚,藉口去與那什麼藍掌櫃商議大事,又在那裡逗留了大半個晚上?”妙玉的質問,愈發的凌厲。
顧風眉頭直跳,啞口無言。
“所以,我在與那楚幽幻爭來爭去,結果便宜了第三個女人?”
妙玉越說越氣,有種要暴走的衝動。
顧風警惕著她的一舉一動,在見她搬起房間中的那張桌子時,身軀微顫。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取袍子,披在身上,破窗而出。
嘩啦——
窗戶破碎的聲音,引得附近一些正在修煉的蠻族部落修士側目。
“你們繼續...”顧風乾笑了兩聲,整理了一下袍子,這才發現,腳上沒穿靴子。
“呵呵——,喝酒誤事啊!”
......
“老大,你咋光著腳呢?”阿飛見顧風光著腳,疑惑問道。
“翻車了!”顧風苦笑。
“啥意思?”阿飛不甚瞭解。
“哎,就是玩脫了的意思。”顧風懶得多解釋,轉移話題道:“你這是要去比武?”
“是啊,與其他部落的天驕,切磋一下。”阿飛咧著嘴,揚了揚手裡的狼牙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