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救命恩人該有的態度嗎?”冷血冷道。
“哈,我沒殺你就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凌貝兒帶點惡作劇的說道。
沒給冷血反駁的機會,她又接著說:“不知道是誰說過,‘就因為你救了我,所以你該死。’哼,現在知道我當時那種滋味了吧?”凌貝兒拿冷血以前說過的話反駁他。
冷血聽了冷哼一聲,不再答話。俊臉卻微微泛紅。
幸好凌貝兒在前面,沒有看見。否則,不知道會取笑他到什麼時候!這樣的男人也會臉紅?
“我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之身’。”凌貝兒得意說道。其形態又有些張牙舞爪了。
“強詞奪理!”冷血想冷起面孔,卻發現和她在一起總是很難保持一個表情。
隔了一會,“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凌貝兒又忍不住問道。
“不是不想知道了嗎?”冷血也拿腔拿調起來。
“不想說就算了,反正我也沒指望你告訴我。”凌貝兒只是覺得悶的慌,才隨便問的。
“迂!”冷血忽然一拉韁繩,停了下來。
“怎麼了?”凌貝兒的聲音裡帶著絲緊張,心裡在想自己是不是又惹到這位祖宗了。
“下馬!”
“呃?”凌貝兒一怔,看來他果然又是在生氣了。都怪自己這張嘴,為圖一時之快,現在可好……
“你還不下來!”冷血不知何時已經下了馬,正皺眉看著仍在馬上發呆的凌貝兒。
“哦!”這次凌貝兒倒是很乖,慢吞吞的從馬背上滑了下來。
“這裡是哪裡?”凌貝兒看著兩側蓊鬱而又挺拔的山峰問道。他們什麼時候走到這種地方來了,她竟然沒有注意到。
“魔谷崖。”冷血淡淡道。
“蘑菇牙?哈哈……這是什麼怪名字?你也說的出來!”凌貝兒一聽,差點沒笑岔氣?。
“你想被仍在這裡嗎?這裡晚上可是會出現很多猛獸。”冷血非常罕見的沒有生氣,而是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他可沒有忘記,他們相遇的那天晚上,凌貝兒被林子裡的那些怪鳥野獸嚇得那狼狽樣。即使自己要殺了她,她也不肯出去。足可以證明她的害怕程度。
果然,凌貝兒馬上閉上了嘴巴。小心打量著四周。怕隨時會竄出個什麼東西來。
冷血帶著凌貝兒走了一段崎嶇不平的山路,在一個懸崖邊停了下來。說是懸崖,那下面的確是個萬丈深淵。但與平常的懸崖有所不同是,崖上橫跨著幾條碗口粗的鐵鏈,一直延伸到十幾丈以外的那邊峭壁。
凌貝兒小心又小心的望崖下看了看,黑咕隆咚的,幽深得怕人。又抬腳將一塊石子踢了下去,久久沒有迴音。
“冷……冷血,我們到這裡來幹什麼?你不是要告訴我,要從這鐵鏈上走過去吧?”凌貝兒只是說說,便覺得兩腿發軟了。
“沒錯!”冷血的回答再爽快不過了。
“oh,mygod!”凌貝兒作勢暈倒。“誰能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冷血可不管凌貝兒有多麼不願意,強制的拉起她的胳膊就向鐵鏈走去。
“你放開我,我不去,我肯定會掉下去的。”凌貝兒用盡全身力氣想要掰開冷血抓住她胳膊的手。可就憑她那點力氣,又怎麼敵得過武功高深莫測的冷血。像可憐的小綿羊被牽到屠宰場。她抬起可憐兮兮的眼睛,滿臉絕望:“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沒有!”冷血殘忍的打破了她最後一點希望。
似乎是覺得怎麼樣都是死,倒不如勇敢面對。凌貝兒昂首挺胸深深吸了口氣,試探著邁出了左腳。
突然,自己手臂忽然一痛,已經落入了一個人的懷抱。
“你想幹什麼?”頭頂上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