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裡,我想和她合二為一,我要和她結為一個整體。
但我不知怎麼了,我總是不得其法,我不知道我該幹些什麼,雖然我已經噴張的就要爆發,可我也只會摟抱和親吻,我該幹些什麼,才能緩解我心裡的火熱和躁動?
我想問沈悅,但我突然發現沈悅的面貌越來越模糊,我看不清她了,雖然她和我是那麼的近,是那麼的緊密貼在一起的,但我就是看不清她了,我害怕了,我大喊:“沈悅,你是怎麼了?”
可我又是驚恐的發現我無論如何的喊叫,都不能發出一點兒的聲音,我好害怕,不由鬆開了沈悅,而沈悅就這麼的慢慢在我的眼前消失了,如同抽了一口煙後,吐出的那縷青煙,淡淡的,緩緩的,消失不見,煙消雲散。
正在我驚恐萬狀的時候,我的面前突然憑空出現了一個人,一個短頭髮的俏麗女生,是丁爽。
“你怎麼,九兒?”丁爽問我,但她看著我赤裸的身體卻沒有一絲的害羞之情,就像是早就司空見慣一樣。
“我好難受!”我突然又會說話了。
“你哪裡難受呢?”丁爽歪著腦袋問,樣子好天真,好單純。
“這裡!”我指了指自己的雙腿之間,那裡擎天一柱,如同高射大炮。
“那我來幫你吧!”丁爽又說。
“你怎麼幫?”我不明白丁爽會有什麼辦法。
丁爽沒有說話,來到了我的面前,伸出了她那細嫩的小手,套住了令我痛苦的病根,上下套弄了起來。
“不行了不行了,我更難受了,我好像要尿了!”我大喊了起來。
“尿吧,尿出來就好了!”丁爽抬頭看著我,還是那麼的天真單純。
我尿了。
我醒了。
我遺精了!
其實,這沒什麼,每個男孩子都要經歷這樣一個階段,這是青春期必經的過程,這是一男孩子走向成熟的標誌,但當時的我哪裡懂得這些。
特別是當我醒過來以後,突然看到陳偉他們都在眼巴巴的看著我的時候,我羞愧難當。
“草!醒了?”陳偉問。
“嗯。”我不知道說什麼好。
“做夢了?”
“嗯。”
“春夢?”
“你咋知道?”
“看看你褲頭,都溼了!”
“啊……讓我死了算了吧,太丟人了!”
“草!有幾把丟人的!”陳偉笑著站起來趴在我的鋪頭上說。
“這麼大了還尿床,還不丟人啊,你們可千萬別說出去啊!”我可憐巴巴的哀求著陳偉他們,這要說出去了,我九哥還怎麼混!
陳偉他們聽了都是一臉壞笑。
“你們不會說出去吧?”我不確定的問。
“呵呵,你個傻筆,你這根本就不叫尿床,你也不看看,你床溼了嗎,就是褲頭溼了,再看看裡邊,是不是白的?”胖墩兒笑著說。
我一聽,瞅了瞅他們,不由撩開褲頭,往裡看了看,還真的是白的,回頭看向陳偉他們,見他們也都在賊眉鼠眼的伸著腦袋往我裡面看,我趕緊把褲頭放下,羞惱的罵道:“看尼瑪呀!”
然後,哥兒幾個又是大笑。
等他們笑夠了,我也蓋著被子換了一條內褲,這才跳下床來,納悶的說:“咦,我尿的是什麼呀,我都很久不尿床了!”
我一說完,陳偉他們又笑,然後,陳偉才一副過來人的樣子對我說:“傻筆,你那不是尿,這叫夢遺,咱們老爺們都會有這麼個階段,這說明你成熟了,是個男人了!”
我聽了,還是不明白,就繼續問,陳偉就跟我仔細的講了一遍,我才知道這是男孩子到了青春期必經的過程,心下這才坦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