祼著的上身,安元志原先的那一身好面板,捱了世宗一頓好打之後,就是再用心養著,也養不回以前的樣子了,更何況安元志也不是個能安心窩在家裡養病的人,身上橫一道,豎一道,著全是傷疤。“你這身上,”袁威說:“就跟人用刀畫了一個棋盤似的,呆會兒不會跟人打上了,這些傷口再裂開吧?”
“嗯,”安元志低頭自己身上,說:“著是難啊。”
袁威說:“要不你在客棧裡等我們吧。”
“那我等的不得急死?”安元志忙就搖頭,說:“你跟個老媽子似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