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跟上官睿的一樣,想到白承澤在挑撥安元文與安元志的關係,可是安錦繡覺得安元文就是恨毒了安元志,這位安大公子也不可能有殺了安元志的本事。“寧家滅了對白承澤也有好處,畢竟這也是安家的一處勢力,”安錦繡小聲道:“這事我不能就這麼算了。”
“你要怎麼做?”上官勇坐在了安錦繡的身旁。
安錦繡給上官勇倒了一杯茶,沒有說話。
上官勇手捧著茶杯,想想還是跟安錦繡道:“還是儘快把白承澤解決了吧,榮養著他,白笑原不一樣反了?”
“我不想打仗,”安錦繡道:“現在應該是休養生息的時候,我還想著減免稅賦呢,沒想到這仗還是來了。”
治國對於上官勇來說是個完全陌生的東西,他沒辦法接上安錦繡的話。
“打仗拼的不只是人命,也是銀子和糧草啊,”安錦繡看著上官勇道:“打的都是朝廷的家底啊。”
上官勇說:“我怎麼聽你這話,我們這幫人就跟敗家子一樣呢?”
安錦繡被上官勇說的笑了起來。
上官勇說:“要不我給孔心觀寫封信吧。”
“不用,”安錦繡搖一下頭。
上官勇把安錦繡往懷裡一摟,說:“好吧,都聽你的。”
“讓元志小心一些安元文,”安錦繡靠在上官勇的胸膛上,還是說了這句話。
“安元文能傷到元志?”上官勇也是這個反應。
“不管怎樣,小心一些總不會有錯的,”安錦繡道:“軍裡準備的怎麼樣了?”
“放心吧,”上官勇說:“正在給元志準備呢,他的事我怎麼可能不用心?”
安錦繡抬頭看著上官勇眨一下眼睛,說:“有東西進眼睛了。”
上官勇看安錦繡的這雙眼,黑白涇渭分明的,哪像是被東西迷了眼的樣子?不過上官勇也沒點破安錦繡的這個小謊,低頭吹了吹安錦繡的眼睛,然後頭再低點,一個吻就落在安錦繡的唇上了。
“我還得見大臣們,”安錦繡靠在上官勇的懷裡,上官勇的變化她感覺得一清二楚。
上官勇咬牙。
安錦繡吭吭哧哧地笑著,要坐起身來。
上官勇把安錦繡往懷裡一抱,小聲說了一句:“那我們速戰速決。”
白柯這時在賢王府的門前下了馬,仰頭看了看高懸在門楣上的匾額,他走時這府還叫五五府,現在已經叫賢王府了。
白登站在白柯的身後說:“小王爺,這字是王爺親筆寫的。”
白柯沒說話,將馬韁繩扔給了一個跟著他回來的侍衛,自己往臺階上走。
白林和白棟這時就站在府門前,看見白柯往臺階上走了,才迎著白柯往臺階下走。
白柯打量了幾眼自己的這兩個異母弟弟,他長年在外求學,跟這兩個弟弟就沒正經說過幾回話,這會兒看著這兩個小男孩,白柯也沒生出這就是我弟弟的感覺來。
“白林。”
“白棟。”
“見過大哥。”
白林和白棟站在臺階上就給白柯行了一禮。
白柯一笑,走上前,拉住白林和白棟的手,說道:“自家兄弟,這麼多禮做什麼?我們進府說話,”說著話,白柯一手一個,帶著兩個弟弟往王府裡走。
白林和白棟被白柯拉著手,都不是太自在,可是掙了掙,沒能掙脫白柯拉著他們的手,這兩小孩就只能作罷了。
“小王爺,”站在門前的侍衛下人們,看見白柯到了府門前後,都給白柯行禮問安,沒人敢在態度上對白柯不敬。
白柯走進了王府的大門,名字變了後,這王府卻還是原來的模樣。
“小王爺,”白登跟在白柯的身後道:“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