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說道“到了。”
眾人看了看診所,這診所面積不大,可以說很小,只有十幾平方左右。裡面只擺了一張長椅和一個藥架就顯得非常擁擠。只見藥架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藥罐子,再往下看,一為老人家正在安詳的看著書冊。這老人家應該有六十往上的年紀,帶著一副老花眼鏡,顯的十分蒼老。見到老人家,刑真疾步上前說道“鹿先生,快過來幫我看看我的兄弟,我兄弟傷的很重。”
那名老者姓鹿,全名鹿通生,是城鎮裡面有名的外科醫生。聽到聲音,抬頭一瞧,見是刑真,笑呵呵地說道“原來是啊真啊,怎麼你又有兄弟受傷了。”等鹿通生說完,大家不難想象刑真跟他的關係了,一定是平常的時候經常介紹兄弟來這裡看病,所以混熟了。
刑真現在哪裡還有時間跟他開玩笑,急忙說道“先別說這些了,趕快先幫我兄弟看看。”說完,扶著陳蕭仁坐到椅子上,接著脫掉陳蕭仁的上衣,只見一條黑色的傷口已經感染了,變成了一條爛肉。鹿通生看了看陳蕭仁的傷口,嘆了口氣,搖頭說道“還好未傷及筋骨,要不然你就廢了。”聽鹿通生還在老實在在的,李竟龍的火都快冒出來了,有股想上前扁他一頓的衝動,還好旁邊還有個莊武,比較冷靜,攔住李竟龍,不然,鹿通生又要受皮肉之苦了。
鹿通生還在研究陳蕭仁的傷口,接著說道“不過為了防止發炎,要把那一條傷口上的表皮給去掉。”說完,指了指陳蕭仁背上的那一條黑色的傷口。
眾人聽罷,皆都吸了口涼氣,說是簡單,那得有多痛啊!這種痛楚又豈是普通人所能承受的,眾人張大嘴巴看著陳蕭仁。因為刑真和鹿通生比較熟,上前一步,問道“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沒有。”這次鹿通生回答的異常乾脆。
刑真瞭解鹿通生的脾氣,對陳蕭仁低聲說道“仁哥,你看這。。。。。。”話沒說完,就被陳蕭仁打斷道“沒關係,刮吧!”
鹿通生聽完,暗讚一聲“勇敢,”嘴上說道“不過大家也不用太擔心,在給他削肉的時候,他是不會感覺到疼痛的,因為我會給他打麻藥,但是藥性過後,就會痛了。”
陳蕭仁聽完,剛想說話,忽然眼角的餘光看到了一副象棋,話鋒一轉,問刑真道“會下象棋嗎?”陳蕭仁的棋藝可算是精湛,陳國應的技術已經算是高手了,陳蕭仁跟他下的時候,竟然還可以把自己的將釘死。
刑真想不通,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陳蕭仁還有閒情逸致去想著下棋。隨口說道“馬馬乎乎,懂一點。”這也是謙虛的,刑真雖然算不上高手,但是還是可以應付一般的人。
陳蕭仁聽完,甚是高興,說道“那好,我們來一盤。”說完,轉回頭對鹿通生說道“先生,也就不浪費你的麻藥了,不用給我打。”
聽完陳蕭仁的話,鹿通生嚇了一跳,說道“你確定嗎?”
陳蕭仁點點頭,含笑說道“想當年關二爺刮骨療傷,今日我這是削肉治傷,有什麼好怕的。哈哈哈”說完,大笑出聲。陳蕭仁說的自信滿滿,令在場的每個人震驚,環視了一下眾人,說道“把棋拿過來。”
眾人見陳蕭仁主意已決,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手心裡都為他捏了一把汗。刑真快步的把棋往陳蕭仁面前放下,說道“那仁哥你忍住了。”
陳蕭仁點點頭,手掌向前一伸,做出個請的手勢。刑真也不客氣,坐在陳蕭仁的面前,把棋子都擺好,兩人自在的下著象棋。鹿通生見二人坐定,也不猶豫,隨手抓起一把泡在酒精裡面的刀子,就要往陳蕭仁的傷口上颳去。
站在旁邊看的人比陳蕭仁本人更緊張,拳頭緊握,屏住呼吸,靜靜的看著鹿通生手裡的小刀往陳蕭仁背上揮來舞去。本來都以為陳蕭仁肯定會受不了,可是這次卻大大的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陳蕭仁就有如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