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他連第一世家都敢挑戰,這時他可是面對任何人、任何生意,都感到如履薄冰,如臨深淵。
這就叫做初生牛犢不怕虎,長出犄角反怕狼。
世界之大,能人輩出,多年的世家,更是深不可測。
玉生輝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明白這個道理,比那些失敗之後幾十年後才想通自己是怎麼死的的人,那算是聰明多了。
上次向家由鬼子在幕後遙控,不但徹底失敗,而且也暴露了鬼子的身份,所以鬼子這次乾脆從幕後走上前臺,直接跟向家合作。
玉生輝對政治鬥爭毫無興趣,可是,要是能對付鬼子,他可要好好謀劃一番了。
玉生輝很想知道,範康妮在這裡邊充當了一個什麼角sè,她找自己又是什麼目的。
範康妮看到玉生輝已經吃完了,於是笑著對玉生輝說:“玉老闆,咱們到那邊去坐吧!”
玉生輝站起來,跟著範康妮向外面走去。
他們走了一會兒,來到了外面的平臺上。從平臺上,可以看到碧波盪漾的游泳池。
玉生輝在椅子上坐下,他覺得很疲憊地儘量把腿伸長,把身子縮排椅子裡。
這種軟靠背的椅子,雖然也很舒適,可是隻是正規坐著的,還是不能讓人仰臥著躺下,這讓玉生輝覺得身子窩得難受。
範康妮在玉生輝身邊坐下,她也看著水光濛濛的游泳池,半晌沒有說話。
兩個人就這麼默默無言地坐了半天,範康妮悄悄看看玉生輝,發現他真的是在看著遠處發呆,心裡暗暗嘆了一口氣。
她只好打破沉默,輕聲說道:“玉老闆,你覺得我這個人怎麼樣?”
“范小姐是個大美女,人人都知道。”
“玉老闆不喜歡美女嗎?”
“喜歡對我好的美女。”
範康妮心想,有門兒了。
雖然玉生輝還是冷冰冰的,不那麼熱情,可是既然玉生輝也喜歡美女,事情還是有轉機。
於是她嗔怪地說:“玉老闆,上次你那個生意為什麼不肯交給我嘛!是不是我哪兒讓玉老闆不滿意了?”
“我本來是想把生意交給范小姐的,可是范小姐跟向家走得太近,我可高攀不起。”
範康妮噘著嘴說:“人家都說過了嘛,人家跟向家只是生意上的往來,只是一般的關係。”
“這麼說,我和你也只是生意上的往來,也不是特別近的關係,那種特別重要的事情,也不敢太大意了。”
範康妮急忙說:“我和玉老闆不同嘛!我一看到玉老闆,就覺得和玉老闆特別投緣。”
玉生輝輕輕笑了一下,沒說話。
範康妮一看玉生輝的臉sè緩和了很多,就趁熱打鐵地說:“昨天晚上,玉老闆說的,那個公司算我一份兒,現在我還有這個榮幸吧?”
玉生輝嘆了一口氣:“啊!這要看范小姐是不是真心想和我做生意了。”
“玉老闆說的哪兒的話!我都是想要高攀玉老闆還高攀不起呢!”
玉生輝說:“可是,范小姐有什麼和我合夥的本錢呢?”
“這次玉老闆的生意那麼大,康妮可沒有多少錢,只能儘量籌集,不夠的地方只能讓玉老闆替我補上了,讓玉老闆見笑了。”
玉生輝冷笑著說:“你能出多少錢才算是本錢呢?這可是幾十年壟斷華夏鋼鐵市場的生意,幾百億,幾千億,能算是本錢嗎?”
“哎喲,要是那麼算的話,那康妮可真的沒有了!這都要求玉老闆幫忙了!”
玉生輝還是不看範康妮,慢慢說道:“范小姐,你可對不起我飛車幾百裡來吃飯的誠意呀!這麼大的生意,就這麼說說,恐怕不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