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cāo縱,又跟自己在一條船上,玉生輝和玉生輝的公司的這些員工,全都是效忠他的,他心裡十分高興。
然後,總統才問到玉生輝行賄的事情。
總統沒來的半天時間裡,總統的弟弟和玉生輝他們早就跑到縣城,把被內務部jǐng察逮捕的胡縣長救出來了。
兩邊已經對好話茬。
這時總統的弟弟就代替玉生輝回答說:“生輝他們要建立一個工業城市,正好跟縣裡搞農村城鎮化的計劃碰到一起,胡縣長一高興,就批了把這邊的土地全都歸生輝他們支配,完事之後算胡縣長的政績。完了胡縣長又跟冼鵬哭窮,說安排那邊半個縣的人工作有困難。冼鵬就捐了縣裡一些錢。這都是公事,這個縣原來是貧困縣,也不怪他們。”
總統皺著眉頭說:“不管怎麼說,這不還是向企業攤派的行為嗎?現在經濟不景氣,推行城鎮化的計劃可以緩一緩,怎麼又向企業伸手呢?就是不是犯罪,這種行為也是錯誤的!”
總統的弟弟笑嘻嘻地說:“那可就跟我們沒關係了。”
總統又問:“玉生輝,你們這兒的那些槍支是怎麼回事?”
玉生輝笑嘻嘻地說:“我們那都是合法的槍支啊!我們有持槍證。”
“嗯?!
冼鵬給玉生輝僱用了好多法律專家,現在玉生輝是不會犯這種低階錯誤的。
他說:“我們這邊要有大量資金出入,我們早就向縣裡申請辦武裝押運了。他們那些槍支是有合法手續的。”
總統心想,原來鑽的是這個空子。
總統還不明白?
就是銀行押運也是用的那種黑乎乎的小破槍,幾步之外打不死老太太,那有用這種殺人的自動步槍的!
但是總統當然不會給自己人拆臺,只要他能在反對派面前有說的,他才不管那麼多呢!
於是一切都圓滿解決,總統又用幾分鐘接見了左丹露和冼鵬和幾個高管,表示一下關心,就坐上飛機悄悄回燕京了。
――――
玉生輝看著安全事務助理指揮著那些jǐng衛局的衛士把眼神恍惚的司徒愛軍推上飛機,小聲問軍哥:“他們不會又把他治好了吧?”
軍哥白了他一眼說:“你不相信你老哥的手藝啊?放心,他們那套手法我熟悉得很!要是還是咱們來審他,也許還能問他一天半天的,要是他們審他,保證他當場完蛋!咱們是粗人,講打的,人家他們那些人是斯文人,人家講打針的。他們那個藥劑給他一打進去,他的心臟就會――”
軍哥用手一比劃:“砰!爆了!”
“心臟脫落了?”
“不是,是爆炸了!”
“心臟還能爆炸?”
“血壓劇增,血管爆裂,整個心都炸開了。”
“你能肯定?”
“廢話,我幫他們達到的那種效果,我當然肯定。”
玉生輝這才放心。
過了一天,玉生輝心虛地給總統的弟弟打電話,問他司徒愛軍能判幾年。
總統的弟弟笑著說:“判什麼判哪,他到這兒當天就死了。現在可好了,他蓋國旗了,咱們兩邊都方便了。”
“蓋國旗?什麼意思?”
“烈士啊!他們一個小組出去辦案,路上出車禍,幾個人都因公殉職。他們空出來的崗位由總統的人接替,以後內務部就是咱家說了算了。”
玉生輝半天沒說出話來。
他把司徒愛軍交出去時候至少人還是活著的,而其他jǐng察他連一根毛都沒碰啊!
全都――殉職了?
就是說,那幾十人――全都給――
玉生輝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總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