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
“小米姑娘,奴家一青樓妓子,您的大恩大德無以回報,請受奴家一拜。”說著起身要向小米跪下。
“沒有沒有沒有……”小米趕緊上前阻止。哪知這邊止住了晚碧,那邊堇婷“咚”的就跪下了,朝著小米磕了個頭,道:“姐姐的恩人就是我的恩人,婷兒在此謝過小米姑娘。”
三人客套了一番,才由堇婷送小米出去。臨走前小米還是把心裡悶著的問題給問了出來:“晚姑娘,這次後……那變……那人可會找你麻煩……?”
晚碧聽到小米這一問,愣了一會,道:“姑娘莫擔心,奴家自有法子。”
“你……你……他若是再逼迫於你,你就來找我吧,我住在瑞祥樓,我……我打不贏他,但躲還是躲得起的……”陵州人民都知道瑞星樓的後山是顧家,怎麼說都是一免死金牌,而且那變態要是來找晚碧麻煩應該是找小米不到轉嫁的,小米想著那人的變態,若是晚碧這一嬌美脆弱的大花落到他手裡,一定活不成了,那不幾等於小米間接弄死了她?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想想小米都良心不安。
“姑娘好心奴家領了,奴家……奴家真真是謝謝姑娘了……”晚碧說得淚水都湧了出來。
又蘑菇了一會小米才出了尋芳閣,踏出門後小米頭都沒有回。
月上中天,裡面的笑聲仍舊不斷溺出,一派紙醉金迷。
實在是進去才不過幾小時,小米卻仿若重活了一番,她快步走離那裡,想著,這一輩子再也不要進這個地方!!
回家後她囑咐著小二給她送了一大桶水,用力是搓著被那狗嘴和狗抓碰過的每一寸,擦得渾身通紅才停下來,洗到水都冰涼才從桶裡出來,把桶撤走後小米穿好衣服倒在了床上。
睡著睡著她忽然覺得有東西在她身上爬,滑滑涼涼的從腿那裡一直往上,像是蛇一樣,但又有些不一樣,感覺很熟悉,像是……
小米猛的睜開眼睛,那變態近在咫尺的淫 笑著盯著她,小米驚恐得大叫起來,變態見此卻越是開心,一把扯掉她是肚兜和裡褲,壓著她道:“賤 人,看你跑看你跑……”
“不要!!!!”
小米尖叫出聲,才發現是個噩夢。
許是睡前忘記了關窗,涼風吹進來讓小米起了雞皮疙瘩。
寂靜的夜裡只有呼吸是粗重的,小米抱著腿縮在床上,不敢關窗,不敢點燈,不敢移動,甚至連呼吸都不敢。她覺得有一雙眼睛在不遠處看著她,邪惡而又安靜,只等著發現她的位置就一把將她擒獲。她好像聽到了房間裡有另一個人的呼吸,就在這個房間裡,一下、一下,彷彿就在她耳邊想起,她都能感覺到那鹹溼的氣息……
“噌“的一下小米就彈出了門,她光著腳,用力的跑到了二狗子門前,使勁的垂起了門,帶著哭腔的聲音叫道:“大哥開門大哥開門!!!”
就那一會時間卻彷彿幾個小時那麼長,當看見二狗子那張滿是不耐的臉,小米覺得溫暖極了,一把撲像二狗子懷裡,將他死死抱住,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抱著他,那是一根溺水者的稻草,抓住了他就抓住了生的希望。
二狗子本是準備劈頭給小米一頓臭罵,現在好半天了還一個字都沒說出來,兩隻手還維持著開啟門的姿勢。
“我說……咳—咳,小米你鬆一下,進房間聊好不?”二狗子開腔道。
豈料小米完全沒有反應,還是那樣死死的抱住他。二狗子又把話說了一遍,仍舊無果,他嘆了口氣,橫抱住起了小米,把她帶進屋裡。
小米起先被驚了一跳,差點又要叫出聲來,當看到是二狗子的臉的時候才安心的一笑,雙手圈住他的脖子,頭依在他的胸前。
二狗子被小米的模樣唬了一跳,吃不准她是中了邪還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