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朵散發著一陣陣甜如馥蜜的馨香,熱鬧的聚集在枝頭。甜甜的,安靜的芬芳,淡淡地散滿了整個房間。
“想出去坐坐嗎?”司音的聲音低低的傳來。
“師父!”我一笑,使勁的點了點頭,“可是,我全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司音看著我,忽然一彎身子,將我輕輕抱起,我微微驚訝的同時還是條件反射的用手繞上了他的脖子。
“師父……”我輕輕喚了一聲。在我十九年的記憶中,這還是司音第一次對我做這樣親密的動作。就算是之前有偶而失控的擁抱,卻也沒有像現在這樣親密。我心裡一暖,彷彿有一陣春風正輕輕掠過我的心田。
“先坐在這裡。”他將我輕輕的放在了一株金桂樹下,樹下已經積落了一層金黃色的花瓣,甜香襲人。接著他又從屋子裡拿了一條毯子,墊在我的身下。今天的師父……好像特別溫柔。我都有些不習慣了。
“師父……”
“嗯?”
“今天不去茶館了嗎?”
“嗯。”
“可是萬一有委託人的話……”
“不會有了。”
“什麼?”我一愣。“那最後一個任務?”
他深深的凝視著我,目光彷彿穿透我飛向了無邊無際的遠方。
“師父,小隱,你們原來這這裡!”飛鳥興沖沖的走了過來,他將手裡的碗在我面前晃了晃,“小隱,快點趁熱吃吧。”
“嗯,嗯,謝謝!”我眉飛色舞的伸手去接,剛碰到碗的邊緣,卻眼睜睜的看著碗被司音拿了過去。
“小心燙著,”他淡淡道,“你呀,總是這麼毛毛燥燥。”說完,他舀起一勺,吹了吹,往我的嘴裡送來。
我愣在了那裡,司音這是在——餵我?
“怎麼不吃?”他的語氣依舊毫無情緒。
“哦。”我受寵若驚的喝下了一口,看了一眼飛鳥,他顯然也吃了一驚。司音是怎麼了?受了什麼刺激嗎?
司音似乎根本沒有感覺到我們的驚訝,只是一口一口的將桂花藕粉喂入我的嘴裡。在我吞下了最後一口藕粉的時候,司音的眼眸中忽然掠過了一絲難以言喻的憂傷。“等你的病好,就去完成最後一次的委託吧。”
“最後一次?”我還沒從這難得的溫柔中回過神來,倒是飛鳥先急了,“師父,最後一次委託就讓我去吧,小隱她的身體還虛弱……”
“飛鳥,這次你不用去,”司音的眼神又恢復了原先的冷漠,“這次必須小隱去。”
“還是我去吧,可是小隱她……”飛鳥擔憂的望了我一眼。
“我再說一次,”司音的眼神一凜,“必須是小隱去。”
“我去疽去啦。”我趕緊給飛鳥打眼色,“反正是最後一次了,而且我連冥界都闖過了,這次更沒什麼大不了的。”
司音用紙巾替我擦了擦嘴角的糖水,站起身來,再沒說一句話,走出了院子。
一連過了十來天,我的病也差不多全好了。只是最後一個任務的委託人卻遲遲沒有出現。不知最後這一次的目的地會是在哪裡?想到這裡,心裡還隱隱有絲失落。從此以後,再也見不到那些早已消失在漫漫歷史長河中的人物了……不過,也好。
至少——再不會有離別的傷感。
這些天我都沒有出去,也不知撒那特思怎麼樣了。不過他以西班牙侯爵的身份在現代生活,似乎也不錯。我一邊想著,一邊走進窗臺,想去將窗簾拉攏。剛走近窗戶,只覺一陣冷風襲來,我心裡一驚,就看見一隻蒼白修長的手穿透了窗戶的玻璃緊緊的捉住了我的手。還沒等我驚駭的喊出聲,手的主人也慢慢穿透了窗戶,鑽了進來。
“撒,撒特特思!”我大吃一驚,又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