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他們操心。
下一站到山西了,在大同演了兩個個晚上,團裡面也沒有火急火燎地讓演員們走,還多歇了一天,也讓大家到處去逛逛看看。
薛果就拉著何向東還有丁錦洋和郭雲衝到處去吃東西了,這是一個會享受的人,這些年跟著團裡面跑演出,除了上臺他就是在到處混吃的了。
這次薛果也帶著幾個人到處去尋摸山西的美食,各種好吃到忘記初戀的美食都讓薛果從犄角旮旯給翻出來了,幾人算是對薛果刮目相看了,直接稱呼果哥了。
自從上次的歌廳事件過後,這四個人關係算是越來越鐵了。不是都說男人有四大鐵嘛,一起同過窗,一起蹲過牢,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他們屬於犯罪未遂的那種鐵,哎呀,也算鐵了。
大同演出兩天,何向東和薛果依然是要來四個相聲大活兒,丁錦洋和郭雲衝也有三個了。
團裡面青年相聲演員最優秀的四個人都在這裡了,團裡對他們的培養力度還是相當大的。
山西演完,繼續出發,這一次是直接北上,到內蒙古去,內蒙演三站,烏蘭察布一站還有一站在,呼和。浩。特,最後一站是包頭,演完就要南下到陝西去了。
時間安排的很緊,剛到烏蘭察布這邊住了下來,侯三爺就把團裡面的演員集中起來講話了,他是演員也是這一次的帶隊領導。
講話的地方,就在火車站裡面的會議室裡,團裡面的演員在坐的滿滿當當的,臺上就坐著侯三爺和黃主任。
侯三爺對團裡面的演員說道:“客套話我也不說了,這一次內蒙的演出時間緊任務重,十天的時間,咱們要跑三個地方,還有幾個小型慰問演出,基本上是演出結束立馬就出發,肯定會很辛苦的,這一點大家心裡要做好準備。”
所有人臉上都凝重了幾分,三個站點都是每個地方都要演出兩天的,這一下子就要六天沒掉了,十天要全部演完,這就等於演出結束立馬上車走人,甚至於說吃飯睡覺都可能要在火車上進行了。
黃主任也安慰道:“這次可能是辛苦了一些了,大家也要多多體諒一下,咱們堅持好把這場硬仗打完,等到了陝西了,咱們再好好休整一下。”
眾人都苦笑著點點頭,沒辦法都是累活兒啊。
侯三爺繼續說道:“三站的演出基本上就都是這樣了,演出的安排我們之前都定好了,現在要說的就是幾個小站的單獨慰問演出,這裡面有些職工因為工作原因沒有辦法來大站這裡觀看演出,所以我們決定拍幾個精兵強將去進行小型的慰問演出。”
這話一出,所有人臉色一僵,跑小站是最累人的了,脫離了大部隊,沒人管沒人顧的,又沒有什麼別的福利,完全是吃力不討好啊。
而且這裡又是內蒙,有幾個小站很偏僻很荒涼的,條件很差的,根本沒人願意去,全都是苦差事啊。
侯三爺看著臺下眾人的反應,他的臉色也漸漸不好看起來了,想當年他們跑演出的時候都是搶著去最苦最累的地方,現在這些人一聽要去小站立馬就低下了頭,真是不像樣。
黃主任也無奈搖了搖頭。
現場這麼多人就何向東一個人東張西望的,他才剛進團,什麼都不懂,所以很淡定。
侯三爺也瞧見何向東了,便說道:“第一站,哈拉站,何向東、薛果你們倆去。”
何向東點點頭,薛果都快哭了,哈拉站啊,五等小站啊,那地方好荒涼的,什麼都沒有啊,晚上睡覺估計都只能跟他們職工擠擠了。
丁錦洋和郭雲衝兩人頓時幸災樂禍起來,對著何向東和薛果兩人擠眉弄眼。
薛果沒好氣地怒氣衝衝瞪著他們,丁錦洋卻是一點都不怕,反而瞪回了過去,露出欠揍的幸災樂禍的笑容。
“還有丁